间,你要按规定管理好部队,再出现随意行事之事,我定要重重地处罚你!清楚了吗?”
张锐喜出望外,高声回答是。心想,老爷子真是太照顾我了。原本想着能回游骑团干个排长就不错了,谁知到竟然又升了一级。营长一职空闲了数月,要说从五万人的飞骑军中,挑不出一人去担任这个职务,打死我也不会相信。这只能解释为,老爷子早就有意为我留下了这个职务。真是太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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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之后,张锐就坐在了游骑团三营的营部大帐中。之前,他用了两天时间与军法处副官董淆移交工作,又用了两天的时间星夜赶到了三营营部。
一到营部,他立即下令营里的五位连长来营部开会。由于三营各连分散驻扎,所以会议只能定在今天进行。
他在担任军法官之时,曾来三营检查过部队情况,也与三营所属的五位连长见过面,并且查看过他们的档案资料。他的记忆力非常好,只要他翻过的档案,里面记录过的事情,他都能清晰的回忆起来。
三营一连连长,是接任他职务的张旭义。张旭义也是胡公家族的后裔,今年二十二岁,并且家也在安江居住。张旭义比他早从骑校毕业一年,原在四营担任排长。这次参加了辽东四郡平叛行动,立有功勋,所以才在他调走后,接任一连连长职务。
张旭义给张锐的印象是老实、忠厚,可以完全放心使用。再有,两人也算是同一个家族出身的,自然不会给他找麻烦。
四连长刘桓,是平州武英侯刘氏家族出身。与张锐也有亲戚关系,刘恒叫张锐的娘为姑奶奶,按辈分算刘恒还小他一辈呢。因此,刘恒自然不会与他作对。
五连长全纪,是这次借着军团清理军纪之际,才升任的连长职务。可以说是个新人,也不会多惹是非。
真正让张锐感到担心的是二连长和三连长。这两个连长,年龄都比他大,资格也比他老,只是运气比差。自从军一来,就没有上过战场。前次辽东平叛之时,三营没有出动,他们也错过了一次立功的机会。因此,他们已在连长职务干了数年之久。
其中,二连连长名叫杜晗,今年二十七岁,出身于滨海州一个士族之家。本人在军中没有任何关系,凭借着娴熟的骑射功夫和身强力壮的体格,一直号称三营里的第一勇士。所部战斗力,比黄涛的一连不知要强上多少倍,但在马士愈的管理下,他一直屈居二连长一职。
为此,杜晗颇为不服。也在心里看不起前任营长马士愈,甚至对前任团长杨义臣也有怨言。平日牢骚满腹、怪话连篇,曾有数次当面顶撞二人。只因他治军严整、自身作风正派,扬义臣、马士愈也抓不到他的把柄,也没有理由撤换他。
三连连长高朔,今年二十八岁,出身平州一个士族之家。其祖先是匈奴人,本人生性憨直,对人态度都是以自己的好恶为之。如果对方合了他的心意,即便是一个乞丐,他也会与之结交。但如果是谁,他看不上眼了,便会恶言相向。
他的这个怪癖,让他吃足了苦头,上司屡次想撤换他,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不过,他想晋升是今生无望了。但高朔生性也豁达,晋不晋升也无所谓,仍是率性而为,不思悔改。
这两个刺头似的的连长,没有点真本事,休想让他们心服口服。张锐暗思,必要时需要用些特殊的手段,才能把他们制服。
“报告!”张锐正想着心事,忽听门外有人叫报告。
“进来!”随着张锐的话音刚落,门就人一把推开了。张锐抬眼看去,只见是一个宽脸浓须,肩厚体壮的上尉大步走了进来。
“杜晗,你可是第一个到。来,快过来坐。”张锐热情地起身相迎。
“营长,属下没想到能在你的麾下效力。属下是个粗人,以后若有得罪之处,还请你多多原谅啊。”杜晗满面笑容,像是见了老友似的上来与张锐握手。
张锐一见杜晗的举动,便猜到了他的打算。心想,他是要试探试探的实力啊。那好,我就随了他的心意吧。于是,也笑着伸出了右手。
两只手刚握到一起,张锐就感到一股蛮横之力从杜晗的手掌中传来。张锐自从知道自己的力量非同一般之后,还没有遇到过对手。尤其是在安渡桥之战后,他的潜能似乎全被激发出来了,自身的力量更大、更强。此时,也想借着这个机会,看看自己与这个三营公认的第一勇士有多大的差距。
张锐一边不动神色的暗地里慢慢增加手劲,一边笑着对杜晗说道:“老杜,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今后又要在一个营里共事,还说什么得不得罪的话?你是营里的前辈,今后营里的事情,还希望你多提意见啊。”
张锐只使出了五成的力量,就看见杜晗的脸色开始变化。先是由红转紫,再由紫变黄,最后成了惨白之色。额头上也渗出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淌而下。
不过,杜晗倒也硬朗,他仍咬牙着坚持,没有开口认输。张锐敬他是一条汉子,缓缓地收回手上的劲道。顺势将杜晗摁在一张凳子上,转身为他去倒马奶。
在张锐转身之极,杜晗才悄悄擦去额头上的汗水,看了看红肿的手掌。对张锐力量,他心服口服了。
以前,他听说朝廷宣传的安渡桥之战时,曾对自己的部下说过:“一个排能挡住数万敌人的进攻,还能坚守一天一夜,击杀了数千敌军?除非那排人都是神仙下凡,要不正常人都知道那是在扯蛋!”
他心里非常鄙视朝廷的宣传,顺带也瞧不起张锐。认为张锐是凭借家族关系,才朝廷宣传得这样离谱。心想,纨绔子弟少伟男!这些官宦、世家娇生惯养出来的人,又怎么可能是真正的勇士呢!?
不过,等张锐杀了黄涛之后,他对张锐看法有了一些改变。心想,他也算是个敢作敢为的汉子。
再到后来,张锐来二连视察。他亲眼看到张锐本人,看到了张锐脸上的那条渗人的伤疤和眼中闪烁着的精光,对他的看法又有所改变。心想,看来张锐的确是个作战勇敢的人,说他是纨绔子弟确实有些过分了。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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