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一连的驻地是砖墙砌成的营地,周围没有人烟。不过,营地没有清源的学员训练地大,许多训练设施都设立在营地外。
张锐见到连长裴仁基时,正值他在剃头。头刚剃到一半,裴仁基就看见张锐进来向他报到。裴仁基忙让为他剃头的骑士出去。
“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你要晚上才到呢。怎么样,路上辛苦吗?”裴仁基一边为张锐倒水,一边客气的问。
“连长,属下自己来就行了,”张锐抢下裴仁基手里的杯子,自己去倒水,一边着:“连长,属下新来乍到,以后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请您多指教。”
裴仁基笑着说:“老弟,你的事迹,我已经听说了。你这次可是为我们学校争光了,现在就是勋爵。老哥我还是白丁一个,可不敢说指教你啊。哈哈……”
张锐转身看见裴仁基剃了一半的头,忍不住也笑了起来,心想,他要是这个样子出去,怕是要将全连人笑翻天。张锐笑着说:“那是属下我运气好,那些叛匪当时已是精疲力竭,换成谁也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裴仁基摇头说:“话不能这样说,三百多叛匪,你们只有十一人。没有过人的胆略是不敢冲上去的,老哥对你的勇猛是口服心服。”
张锐越看裴仁基的头越想笑,于是说:“连长,还是让属下帮您将头剃完吧。”
裴仁基连忙推辞:“哪能让你来?等会儿我叫他们来剃。”
张锐一把将裴仁基摁在凳子上,拿过剃刀就开始为他剃头。裴仁基开始挣扎了两下,却被张锐按着没能动上半分,心里更是佩服张锐过人的气力。
张锐一边为裴仁基剃头,一边问:“连长,我们飞骑军游骑有多久没有出动了?”
裴仁基道:“有二十多年了吧,从上次平息突忽作乱后,就没有整体出动。只有个别营连在上次大月州作乱时,去协助了一下彪骑军游骑。唉!老弟,我们的运气不好,现在北方风平浪静,出战不是容易的事情。”
“属下看,一、两年内没有平息叛乱,我们就就有可能去接替彪骑军。”
“是。彪骑也够辛苦的,已经在那呆了快四年了,没有任何进展。兄弟,那还得看我们飞骑军的。只要我们飞骑军出马,就没有打不赢的仗。你说是不是?”裴仁基对自己的军团信心百倍。
不过,他倒也没有说假话。飞骑军自军以来,每次战役都以胜利告终,从来没有失败过。正因为如此,飞骑军将士们身上都带有一股傲气,是那种将任何敌人都不放在眼里的傲气。一代传一代,代代相承。
张锐知道飞骑军的历史,随声附和:“那是当然,我们飞骑军是战无不胜的。”他嘴里虽然这样说,但心里却有些担忧。现在的飞骑军,已有二十年没有参加过实战,作战经验肯定比不上彪骑军。这样还敢说,出则必胜?部队能在最初两、三年里适应战场环境就不错了,还谈什么取得作战胜利?
不过话说回来,部队有这样的傲气也是一件好事。有着必胜信念的军队,也是勇武之师。今后我的主要任务,是要在训练中多汲取一些从战场上学来的经验教训,尽快让我的部下符合作战需要。
张锐问裴仁基:“连长,我们连平日具体做些什么训练?”
裴仁基对张锐很满意,不仅为人随和,刚到部队就问训练的事情,可见是个认真负责的人。这样的人能来自己的连里,也很不错。
裴仁基说:“每周,我们连要进行两次长途急行,全连一起出动,来回一整天时间,吃喝拉撒都在马背上。其余四天,各排安排不同的训练,一般是骑射、马术、侦察等课目。周日放假一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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