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说不定他会围着我绕到天黑。于是先发起了攻击,挥剑向王鶄劈去。
王鶄不敢招架,急忙向后退去,与张锐保持距离。一直退到场地边上,眼看再退就要出线,比赛里有规定,出线一方要算被对方击中一剑,于是王鶄只好侧移。
张锐早预料到王鶄的行动,故意将自己左侧封死,让王鶄往自己的右侧移动。王鶄果然在他的紧逼下移向自身的左侧,而张锐就在他脚刚移动时突然改变攻击方向,一连数剑砍向移动中的王鶄。
为了躲闪张锐的劈杀,王鶄用尽了全身招术,步法也乱了。步法一乱,就更没有机会躲过张锐的进攻。眼看着张锐的木剑奔着自己的头顶劈来,王鶄无奈只好举剑招架。两剑一碰,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剑上传来,像是要把自己的手臂都快折断似的。他手一软,那剑再也架不住,直冲着自己的顶门劈来。王鶄再也没有机会躲闪,双眼一闭就等着剑劈上来。不过等了半天也没有被劈中,睁眼一看。原来张锐的剑在自己的头顶上方一寸处停住了,是张锐的及时收手自己才逃过这一劫。他心里发誓再也不和张锐这种蛮牛型的对手对练剑术了。
谢九进见张锐轻松取胜大喜,自己数月来的陪练没有白费心血,看来这次比赛的冠军也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了。又见王鶄不断揉着胳膊,心想,张锐这小子力气大的有点不像话了,自己每日与他对练吃足了苦头,也要找个人来与我分担分担。于是便对王鶄说道:“你是怎么搞的,连张锐的一剑都架不住?从今天开始,你每天与张锐对练一次,直到什么时候你能招架他一剑的时候,你就不用和他练了。”
王鶄一听这话,双手蒙脸心里哀嚎不已。同时也在心里骂谢九进,你自己都架不住张锐的力劈,叫我怎么招架得住?我看你分明是让张锐来虐待我,惹急了我今天就退出剑社。可是想想补贴,心里又犹豫起来。
围观的众学子见张锐不到片刻就击败了原来馆中最厉害的王鶄,都对他称赞不已,纷纷议论今年的击剑冠军非张锐莫属。只有董小意看见张锐如此勇猛,王鶄如此胆怯,心中又是一阵难受。心想,这次自己要比过张锐的想法,只怕又要落空了。要是张锐得了冠军,他来嘲笑我的时候,我该怎么办?想着想着,眼泪禁不住的流了下来。
自从那天以后,董小意练剑变得越发疯狂起来。整天与馆里的十余名女学子,轮流对练。有的时候,她还会找一些馆中实力弱一点的男学子对练。不过,当她把那些男学子都击败后,这种胜之不武,败则丢人的事情再也没有人愿意去做了。
转眼,比赛的日子到了。比赛地点是在离帝大较远的帝国政务大学进行,参加击剑比赛的两名男学子和两名女学子在谢九进的带领下,提前两天来到了政务大学。
张锐与王鶄住一个房间。放下行礼,张锐便出门去找陈玉童。虽然张锐与陈玉童都在上都上学,但因彼此学校离得较远,每年也是难得见上一面。今日张锐到了陈玉童的学校,当然第一件事情就去找这个中学的好友。
陈玉童看见张锐也是喜出望外,见面就道:“啊!三郎怎么有空过来?咱们已有大半年没有见了吧?走,走,你我二人今日不醉不归。”
张锐道:“酒可以去喝,但小弟今日不能与兄尽兴痛饮。”
陈玉童玩笑道:“这是为何?你我兄弟那次饮酒不是尽兴而归?难道三郎现在看不起为兄了?还是三郎的酒量越变越小了?要是服输,早早道来。”
张锐哈哈大笑:“你不必再用激将法了,小弟那次饮酒怕过?只是这次小弟不是专程来找玉童兄饮酒的,而是来参加比赛的。晚上回去,要是先生见小弟喝得太多,怕是不好交待。等比赛完了,小弟陪你喝上一天,就怕你不敢啊。哈哈……”张锐的酒量现在很大,每次与陈玉童见面都会把他灌翻到桌下。陈玉童虽想报复,无奈酒量不如人,也就只好在言语中讨些便宜。
陈玉童见张锐反击,也不敢轻易接招,转移话题问道:“你说来参加比赛?是比那种项目?”
张锐道:“击剑。”
陈玉童便奇怪了,问道:“原来没有见过你击剑,也没有听说你练过剑,怎么突然要参加击剑比赛了?你不是一直在练骑术吗?你要是参加骑术或射箭比赛,为兄还觉得可信,说什么参加击剑比赛,该不是你杜撰出来的吧?”
张锐上次与陈玉童见面,还是在过新年的时候。陈玉童专门跑到帝大来找他喝酒,那时张锐还没有开始练剑,所以也不可能会对他提起击剑这事。
张锐笑道:“小弟学击剑不到半年,所以没有与兄提过此事。”
陈玉童连连摇头,说道:“三郎,你是读书天才我信,可要说你才学了半年的剑,就敢来参加比赛?你不是在戏耍我吧?”
张锐故意苦着脸说道:“原本小弟不想来的,是我们学校剑社先生非要我参加。说什么得了冠军会有二十枚金币的奖金,为了以后的酒资,小弟才勉强参加了这个比赛。”
陈玉童撇着嘴,说道:“才学半年的剑,想得冠军?看来你们的先生脑子是有些问题啊。”
张锐眼珠子一转,说道:“不如这样吧,你我兄弟也来赌一场如何?”
“赌什么?”
“就赌小弟能不能得击剑冠军啊。如果小弟侥幸得了冠军,玉童兄就请我三顿酒好了。要是小弟没有得到冠军,那么小弟请你十次可好?”
陈玉童本来不信,见他如此打赌,心中又犹豫起来。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与这个不可以常理度之的张锐打赌。而张锐见他没有上当,心里连叫可惜。早知就不应该这么贪心,把赌注搞得平衡一点,兴许他就上当了。
两天以后,比赛开始举行。张锐发现这次比赛和前世的运动会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换成比骑马、射箭、击剑等当今较为流行的项目,参赛学子也是各校这些项目的精英。
张锐原来在学校里,没有参加过任何社团,所以从来没有代表过学校参加过这类比赛。初次参加比赛的张锐,又是好奇,又是兴奋,甚至想去挨个看看各项目的赛事。这当然是不可能的,谢九进寸步不离的跟在他的身后,仿佛是他贴身保镳。
头天比赛,按赛事规定张锐要参加两场比赛。如果两场全输,便会被淘汰;如果全赢,则直接进入明天的复赛;要是一胜一负,还要再参加一场附加赛,取胜之后才能加入明天的复赛。
击剑比赛场地没有设在剑馆内,而是在学校的几处空地上搭上几个台子。比赛学子登台较量,这样便于众学子在下面观看比赛。
谢九进把希望都寄托在张锐的身上,叫参赛的其他学子自己去找规定的场地参加比赛。自己全程陪护张锐,以便在比赛间隙为他出些谋略。
等到该张锐上台比赛的时候,谢九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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