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是说正事的时侯了,如果火侯浅了,孙主任的头脑保持清醒,就不好成事,如果火侯太深了,孙主任又喝的糊涂了,说的事他记不住,就会忘掉,我这场酒菜可就白搭了。
在又放下酒杯的时侯,我故意重重的叹了口气,对孙主任说:“唉!孙哥,能认识你这样的朋友,是真好,可能以后,咱们哥们在一块喝酒的时侯,不多了!”
孙主任呵呵笑着,夹起只“麻辣金蝉”,放在嘴里嚼着,说:“怎么会哪,以后只要你想喝酒,就给孙哥我打电话,我立马过來,你有空到镇上去,我请你喝酒,咱们哥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哪!”
我皱着眉头说:“咱们以后的见面,就少了,这个村长呀,我快不干了!”
“怎么回事!”孙主任见我不像在开玩笑,他也慎重起來:“你不是刚上任,还不到半个月吗?咋就不干了,是不是有谁想顶你下來,要是有人想顶你,你对我说,你们镇政府的镇长,我也都认识,我帮你说说去,指定不会被顶下來!”
“哎呀,就我村这个破村,要油水沒油水,谁还会顶我!”我又叹了口气,说:“是你弟媳妇,不让我干了,和我闹了好几天了,说啥都不让干了!”
孙主任说:“为啥,是怕你得罪人吗?你对弟媳妇说,这个村长大小是个官,得罪是避免不了的,谁也不能让全村的人都满意,只要你好好干,得到了大多数人的支持和肯定,就算是个好官了,再说了,弟媳妇是个女人嘛,你多哄哄,也就是了!”
我苦笑着说:“这不是哄的事,是牵涉到女人和女人的事了!”
孙主任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咋,你作风有问題,让弟媳妇抓到了!”
我故事装作好像有难言之隐一样,闪烁其词的说:“也不是……哎,这事沒法说,说出來丢人,算了,还是沒说这事了,咱们还是喝酒吧!”
说到这里,我向李林暗中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下面该他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