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秋被绑住之后,还沒有醒过來。
她又找到了文秋刮胡子用的刀片,对着灯光照了照,刀片雪亮雪亮的,带着一抹冷芒,冷芒在刀锋上闪动,像一只來自地狱的鬼眼,在对她一眨一眨的。
她笑了笑,像是在赞叹刀片的锋利。
她又拿了一个茶杯,茶杯中倒满了冷水,她想了想,又找到破布,堵在文秋的嘴里,不让文秋叫喊出來,然后,她把那杯冷水从文秋的脖子里倒下去……
在文秋从迷茫向清醒转变的时侯,她回过身來,镇静的坐在文秋对面的那张椅子上,镇静的把自己的双腿绑上,然后,用一双清澈如水冷冰如霜的眼睛,盯着从悠悠醒转到惊惶失措的文秋。
文秋在挣扎,椅子怦怦的响,想叫喊,但嘴里被堵塞了破布,只能从鼻孔发出來哼哼声,文秋恐惧了,因为他看到了小莲手中的刀片,却沒有看到小莲的腿也被自己绑住了。
文秋害怕,恐惧,他怕小莲用刀片來杀他,他知道自己对小莲不好,他想求饶,但说不出话來,只能用眼睛乞求的望着小莲,用鼻子哼哼着。
小莲笑了,她先是轻蔑的望着文秋,又转变成憎恨,接着,目光又转变为悲哀,甚至带着一丝爱怜,毕竟,夫妻了好几年了,这个男人,她恨过,骂过,打过,怨过,也许,还爱过吧!]
一切都不重要了,到了明天,一切都结束了。
她说:我说过,总有一天,我会死给你看,,现在,我就死给你,你好好看着,。
她举起刀片,对着自己脖子上的大动脉,用力一划,。
鲜血,迸射,大量的喷射,喷射到文秋的脸上,文秋吓得晕了过去……他醒过來的时侯,小莲还沒有死,脖子的鲜血已经不是喷射的了,而是慢慢流淌出來,在静夜中,那种流血的声音,就像山间的涧水一样……他就看到了小莲的脸……
小莲在冲着他笑,沒有人能形容她的笑……
那血,流了一夜,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