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玉米地里钻出來的时侯,身子和衣服里面都是泥土和草屑,这个样子,当然不能去派出所。
我骑上摩托车,先回到家里,洗了个澡,又换上一身干净衣服,这才又骑上摩托车,向镇上驶去。
來到派出所门口,派出所的大门还是插着,只开着小门,我只好把摩托车放在门外,上了锁,准备走进去。
正在我猫着腰给摩托车上锁的时侯,一个穿着便装的三十五六岁的男人从里面走出來,看了看我,笑着对我说:“在派出所门口,你还上锁,怕有人偷你哪!”
我锁好之后,站起身子,淡淡的笑道:“越是在派出所门口,越要锁好东西,这年头,谁知道什么人才是小偷,才是强盗!”
我一语双关的话,让那个男人愣了愣,随即呵呵笑起來,说:“也是,人心难测呀,你來有什么事吗?”
我看了看那个男人身上的便装,说:“你是在这里面上班的!”
那个男人笑着说:“是吧!嘿嘿!”
我从鼻子中轻轻哼哼了两声,从那个男人的便装和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情中,我看出來这是个官员,一般干警是不会在上班时间穿便装,看來至少是个副所长。
我对派出所的人,一向沒有什么好感,也不管他官不官,淡淡的说:“噢……”也不再理他,就向院子里走去。
那个男人被冷落了,脸色有点变了,讪讪的跟着进來。
我看到上次來的时侯见到的那位老干警了,走过去,问:“同志,请问周海芹,在哪个房间!”
那个老干警对我沒有什么印像,淡淡的望了我一眼,说:“东边,第二个屋!”
我说:“谢谢呀,同志!”心中很佩服那位老干警的态度,不管人家是不是官,但官威十足,尤其面对这样的小老百姓的时侯。
小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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