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槐的心情放松了下来,不在为了我伤到她的自尊心而郁郁寡欢,变得开朗起来。
我们走路去服装街。现在不到三点钟,日头还很毒,街上的行人很少,路边散乱的停放着一些车辆,店铺的招牌在阳光下发出贫乏无力的光泽,偶尔有车辆行驶而过,留下一连串的鸣笛和屁股上的废烟。
当时的马路两边,各有一排大树,我叫不上名字,现在那种树已经去掉,换上了另一种我叫不上来名子的树种。我连马路边的树名都叫不出来,说明我溶入不了这个县城,我的血液里流着农民的血,我骨子就是农民。我在很多城市呆过,但我只是过客,农村才是我永远的归宿。
我和小槐的心情都好起来了,她暂时忘了我的不好,我也暂时不去想录像馆的事情。我们说笑着,在大树下的阴影中走着,我们并肩走,离的不远也不近。我们的表情都很欢快,眉目含情,尤其是小槐看我的眼神,更是那种脉脉的幽深,那种眼神,让我心跳,让我兴奋,让我迷恋。但我表面上,还是很镇静的,我只是用眼神来表达我也对她有同样的情意,我没有任何不文明的话和不礼貌的举动。我们那时侯还很纯,在关系没有明确之前,是不会打情骂俏的。关系如何明确,这个只能是慢慢的水成渠成,发展到某一阶段,当时我们还不懂应当如何刻意的去突破。
从树荫缝隙中偶尔投下来一块阳光,照进小槐的眼睛里,就会发出钻石一样晶莹的光彩,投在小槐的鼻梁上,她那几点小雀斑就像在欢快的跳舞,让我有亲吻她鼻梁的冲动。我最想吻的,还是她的嘴唇,丰厚而有光泽,像是抹了淡淡的唇膏。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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