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草原上走来数匹轻骑,俱穿布衣,腰佩剑,胸携弓、弩,精神抖擞。
为首一人,英眉朗目、沉稳坚毅,正是陈汤。身后五人,乃是陈江、宋健、侯成、刘豹、张杰,都是亲兵队中的精锐。
“陈汤,我们现在到哪了?”忽地,宋健在马上问道。
陈汤扫视一眼左右,然后从怀中将地图拿了出来,对比了一下道:“按图索骥,应该是银川西北五十里外的汤家嘴子。这里附近原来应该有村庄的,现在估计够呛。”
宋健五人默然:的确,离银川城这么远,在强盗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几个人不说话,摧马上了一座小土丘,果然,在土丘下百十步外,有着一个小村庄,不过,残垣断壁,冷静孤寂,明显已经人畜俱绝。
陈汤脸色阴沉下来,摧马就从小丘上奔了下去,直入村庄。
宋健几个连忙跟上,和陈汤一同入村。
看着四周荒凉的废墟,和时见的枯骨,陈汤面沉似水,一言不发,但那明亮的眼神中却是杀气腾腾,如火在烧。
村庄很小,一会儿工夫就出了村子,忽地,陈汤勒住马,冷冷地道:“都看到了吗?”
“看到了。”五个人声音很低沉。
“军不能护民,何以为军!?这是我们大秦军人的耻辱。”陈汤咬牙切齿地道:“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
“报仇!”霎那间,五人怒吼起来,大秦军人强烈地荣誉感让他们目赤如火。
“好样的。据传,最多离这十里,就是银川周围最大的匪帮勃勃尔部出没的地方。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探清勃勃尔部的人口、兵力、活动规律,最好能抓个活的舌头回去。毫无疑问,这很危险。大家怕不怕?”陈汤严肃地道。
“陈汤,你下令吧。我们大秦军人虽死不惧。”陈江怒吼一声。
“陈汤,下令吧。”其它几个人也是面无惧色。
“好,出发,大家都机灵**。”陈汤一拍战马,飞一般去了。
“驾——”陈江几人赶紧跟上,像一阵狂风卷尘而去。
转眼间,六人奔出十里。马匹渐有些乏了,速度慢了下来。
陈汤挥了挥手,骑队迅速勒马急停。
“大家稍稍歇歇,喝**水、吃**东西,然后再探。”陈汤从马上跳下来,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其它几人也累坏了,纷纷下马或睡或坐,补充着水份和食物。
马儿们也悠闲地在一旁啃着青草。虽然不如草料香甜,但也能暂时填饱肚子。
忽地,陈汤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一种声响:这种声音仿佛似远处若现若现地惊雷,急促而连绵。
“呼!”陈汤猛然站起身来,大喝道:“是骑兵,快上马。”
宋健五人吓了一跳。连忙一跃而起,纷纷上马。
果然,远远地从一个坳地里突然奔上来十数匹轻骑,俱是灰色皮甲,弯刀背弓,正哈哈谈笑着。
明显的,这是一支草原部族骑兵,而能在这里自由出没地,肯定是勃勃尔部匪帮无疑。
忽地,看见了陈汤六人。这十余名勃勃尔骑兵都愣了愣。忽地大笑起来,一分为二。便向陈汤左右兜抄过来。
看来子,这些勃勃骑兵以为捡到了什么肥羊,打算趁机捞上一票了。
初上战阵的宋健等人稍有些慌乱,忙看了看陈汤。
陈汤稳稳地道:“不要慌,听我的。阿健,你们五人对付左边的七名勃勃尔骑兵,右边的六个交给我了。记住,我们的骑兵弩比敌人的突击短弓射得远,而且准,这是我们地优势。”
大秦骑兵弩射程二百步,勃勃骑兵的突击短弓射程一百五十步,而陈汤手中的三石强弓射程达二百五十步,是故,艺高人胆大的陈汤有恃无恐。
“好。”宋健五人连忙转向左边,摘下弩弓,准备攻击。
陈汤则用弓,一弦双矢,狠狠地拉了个弯月,锐利的眼眸瞄准了远方的敌人。
很快的,一左一右十余名勃勃尔骑兵冲近陈汤六人二百步内。
陈汤厉喝一声:“放!”
宋健五人立时射出五只弩箭,箭矢呼啸着扑向远方,在一百五十步远的距离上没入敌阵。
“扑——扑——”立时间,左边两名勃勃尔骑兵惨叫一声,翻身落马,其余三箭射空。
陈汤则稍稍停了一秒钟,这才轻轻‘嘿’了一声,手中地三石强弓弓弦猛烈一振,两支锐利的箭矢像流星般飞向了远方。
“扑——扑——”两声惨叫,右边扑来的两名勃勃尔骑兵双双头部中箭,惨叫着跌落马下。
“快速装填。”陈汤冷静地大喝一声,飞快地再次在弓弦上搭上两支箭矢。
宋健五人首战告捷,精神大振,些许畏惧之心顿去,训练有素地快速再次装填弩箭。
一下子完蛋四人,剩下的勃勃尔骑兵们这才知道遇上了硬碴子,并不是乖乖待宰的肥羊,慌忙拉弓搭箭、准备反击。
还没有等他们搭好箭,陈汤断喝一声:“放!”同时,右手一松,强弓崩,锐矢出。
“扑——扑——”惨叫声中,血光暴现。右边又有两名勃勃尔骑兵头部中箭,猛地扔了短弓,栽倒于飞驰的奔马下。
而随着距离地临近,宋健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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