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皓南闻言也向那男童多看了几眼,心道:“这党项大头领李继迁的名字我多次听闻,却不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他能用张浦这等能人为心腹谋士,想必不是个鲁莽武夫……”
金子凌得知李元昊的身份之后,也有点意外,复问道:“请问姑娘又是什么人?”
蓝衣女子犹豫了片刻,才答道:“我复姓拓跋,拓跋月映。”
金子凌沉吟片刻,似有所悟,微笑道:“拓跋是党项八部姓氏之一,李继迁这一支原本就是复姓拓跋,后来得到李唐朝廷恩宠,才被赐姓为李,从此拓跋氏便改姓李氏了。姑娘既与大头领同宗,为何不姓李却姓拓跋呢?”
蓝衣女子闻言面露不屑之色,冷哼道:“中原皇帝赐的姓氏,有什么稀罕?我就是要姓拓跋!”言下对中原人似乎没什么好感。
金子凌却不介怀,微微笑道:“月映姑娘,你把党项大头领的孙子藏在我的家中,万一大头领到我家来要人,可如何是好?在下刚与李冲将军商定了盐马交易之事,黄金坞又处在危急之时,眼下可得罪不起他们!”
拓跋月映显然不相信他的话,撇嘴道:“金少掌柜休要故意示弱,我知道你定有办法!再说,只要我不说出去,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会把元昊藏在你这里!”她面上微露轻嗔薄怒之色,眼中却含着盈盈笑意,看着极是动人。
金子凌看得一呆,随即回过神来,咳了一声道:“好吧,承蒙姑娘如此信任,在下也就不推脱了。不过姑娘似乎还没有说明,事成之后以何物作为酬谢呢?”
拓跋月映不由扑哧一笑,道:“金少掌柜果然是在商言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做亏本买卖的!”她话锋一转,却道,“你从蜀中返回时,曾被大光明教的明力尊者追杀,并被他的电焰刀重伤,可有此事?”
金子凌面色微微一变,讶然道:“不错,姑娘如何得知?”
拓跋月映扬眉一笑,大有得意之色,看了看刘皓南才道:“几日前你们两位在扬波渡口大战光明教高手,我可是亲眼目睹,否则,我也不会认定金少掌柜必能接得下这桩买卖了!”
金子凌与刘皓南对视一眼,面上都有些惊讶,那一夜扬波渡口周围暗伏多方人马,早已被围得水泄不通,拓跋月映究竟藏身于何处呢?他不便细问,只道:“原来姑娘当时也在场,那明力尊者的武功想必你也见识过了?”
拓跋月映却没把明力尊者放在眼里,冷笑哂道:“那贼和尚不过表面嚣张,其实是只纸老虎,一戳就破!本姑娘给你的报酬,就是打败明力尊者的办法!”
“什么?”金子凌的神色终于变得郑重起来,他自幼拜在多位武林高手门下学武,武功修为跻身当世一流高手之列,却没想到自己竟连明力尊者三招都接不下。这是他生平所遇的最大耻辱,拓跋月映若是真有击败明力尊者的办法,他自然是愿意不惜一切代价来交换的。
刘皓南闻言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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