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却继续为仇敌卖命,真真是认贼作父、糊涂至极,死后还有什么面目去见大汉故主,杨氏祖宗?”刘皓南冷笑一声,不紧不慢地说道。
杨延昭听了刘皓南之言不禁怔住,他只知父亲杨业当年是被辽军俘虏后自杀而亡,并不知晓其中细节,听刘皓南说得如此详细,如同亲历一般,不由得信了几分,脱口问道:“你……你是如何得知此事?”
刘皓南见他开口相问,正中下怀,哼道:“杨业撞死李陵碑,乃是我亲眼所见,金龙峡北五里处便是李陵庙,亦是杨业埋骨之处,你若是有本事破得此阵,尽管去收你父亲的骸骨吧!”
杨延昭听得又是心头剧震,想到父帅的骸骨有可能便在不远处的李陵庙内,他更是心神激荡,一时间不能自持。
两人说话之时,又有数十名宋军死于阵中杀手的刀下,连尸体也被悄然拖走,幸存的军士更加恐慌,以脊背互相依靠着严阵以待,有人忍不住向着杨延昭叫道:“将军,又有许多人不见了,咱们该如何是好?”
杨延昭如梦初醒,暗叫不好,方才自己与刘皓南说话时,心神似乎被对方所控制,不用说这定是一种迷幻术。他醒过神来,握紧手中银枪咬牙喝道:“萨黑龙,你休想巧言令色、迷惑于我,本将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刘皓南轻笑一声,轻描淡写地道:“杨延昭,如今你深陷阵中,我要取你性命易如反掌,但我希望你好好想清楚孰是孰非!三日之后,我会再来的。”说罢再不与他纠缠,飘然走出阵外,回到峰顶的悬空寺大殿。
嫦儿迎上前来,惊喜地说道:“大哥,你这阵法好生厉害,轻易便将杨延昭困住了!初时我见他直驱阵眼所在的高台,可是着实捏了一把冷汗呢!”
刘皓南微笑道:“杨延昭的确懂得六花奇门遁阵的破阵之法,但我这阵法比六花阵更加复杂多变,却是他始料未及。若不是他急于破阵,领兵冒进,也不会这般容易便被困住。宋军先锋大将被困,其他人必定不敢轻举妄动,咱们可以清净几日了。”
却听有人在身后冷哼了一声,说道:“你想清净几日只怕不易,韩德让在上京出事了!”
刘皓南回头看去,说话之人正是阿莱,身旁立着金子凌和拓跋月映。
三人看起来风尘仆仆,显然是刚刚赶到悬空寺没多久。阿莱对悬空寺的地形最是熟悉不过,见周遭有萨满教教众守卫,便知刘皓南必定在此处落脚,轻车熟路地避过守卫溜了进来。
刘皓南心中微感诧异,他并未得到来自上京的任何不利消息,但他相信黄金坞的消息组织神通广大,阿莱这么说定是有了确切的依据,径直上前一步问道:“韩相出了什么事?”
阿莱向天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三日之前,旧相好齐王妃邀他入府饮宴,或许是几杯马尿下肚壮了他的色心贼胆,他竟在堂下趁机轻薄王妃,还被告到皇后那里,闹得朝野皆知,真是荒唐至极!”
“什么?”刘皓南大为意外,想不到韩德让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他相信,就算韩德让还对齐王妃怀有情意,也绝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样的荒唐事来,不用说定是有人栽赃陷害。而那个栽赃陷害的人,极有可能便是齐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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