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她也说不上好看,最多中人以上。
这少女就是郭宝茶?
那少女也不跟人说话,抱着花狸子一路自言自语,道:“猫儿,阿奴,你跑什么呢?跑也跑不出我的手心啊。”转眼间已经回到了马车,一闪身又坐回去。
场面很是尴尬。
刚刚闹的这一出,虽然只是个小插曲,在平时也就是哈哈一笑的事情,但现在不是平时。
熊府在办丧事,郭家兄妹是来给亲外祖父吊唁的。
这是来吊唁的么?
这是来砸场子的吧?
亏了孟帅把那花狸子截住,倘若给它一路闯入灵堂,看郭宝茶的架子,是不是也要闯入灵堂,玩一出真正的“躲猫猫”?
倘真如此,熊老镇长的丧礼也成了笑谈了。
在场的人无不神色尴尬,除了郭家兄妹。
郭宝蒲神色自若,对妹妹做的事情全都视而不见,只道:“舅父,今天晚上我要办酒席。”
熊大老爷愕然,过了一会儿才道:“啊?哦哦,当然,晚间我自然要备下酒宴,给三少爷和三姑娘接风洗尘。”
郭宝蒲摇头道:“不劳舅父张罗。本来就是我请客,这里最大的酒楼是哪里?”
熊大老爷尴尬道:“这个,镇子太小,只有两家酒家,卖些村醪,说不上酒楼。”
郭宝蒲面上嫌弃神色一闪而逝,道:“那就借舅舅家一间厅堂。本地三老四少,乡绅富户,我要全部请到。舅父帮我安排吧。我累了,要睡一会儿。”说着当先大踏步走入门。后面马车随从纷纷跟进。
人群渐散,孟帅在旁边脸色抽了抽,心道:这场甥舅会真是扯淡。
既然是宴请本地富户,钟家怎么说也是本地匠户的首领,自然在邀请之列。钟家老头根本不会出席这等应酬,自然是钟少轩前去。
等到定更时分,钟少轩从酒宴回来时,孟帅已经打了两趟拳脚。
钟少轩显然是喝了不少酒,浑身酒气,回家先灌了两碗热汤漱口,坐在孟帅的小院看他练功。等到练功间歇,才问道:“二弟,你有没有兴趣去郭家堡学艺?”
孟帅脱口问道:“啥?”
钟少轩道:“郭家堡。今天郭宝蒲在酒席宴上提到,要在镇上收几个有资质的孩子,带回郭家堡学艺。郭家虽比不上雪漠王名震武林,但一来富贵,资源众多,二来他们家家传的伏虎神拳和开山刀法,还是挺可观的。”
孟帅摇头道:“不想去。郭家兄妹看起来缺少家教,他们家家风定然不正。”
钟少轩欣然道:“你既然看清这一点,看来懂事许多。其实我也看他们家不好,不是能踏踏实实学本事的地方。不过对于镇上的孩子来说,也是个机会,希望能有两个家境不好但资质不错的孩子凭这个机会改变命运。”他停了停,正色道:“刚才那番家风不正的话不许往外说,不然倒显得咱们家没家教。”
孟帅笑嘻嘻道:“知道知道,我是那嚼舌根的人么?”突然心中一动,道:“这么说那郭宝蒲来这里,本是来收拢势力的,吊唁只是借口?”
钟少轩点头道:“就是这样。听说郭家的几个少爷已经开始自立门户,都需要门人帮手。郭宝蒲这一趟就是看看咱们这里有没有合适得孩子,将来用得上。”
孟帅鄙视道:“那也不至于在大门口就嚷嚷啊。吃相真难看。”
钟少轩道:“郭家的作风就是这样,若非同等家门,礼数什么的哪里放在心上?豪强家门,多半如此,别说是寻常武林门户,就是那些军阀藩镇,行事又何尝不……好了,不提郭家的事了。说着熊家的事吧。”他神色凝重,道:“把你那套铁莲子拿出来我看看。”
“啪――”
一声脆响。铁莲子精准的没入砂袋中,只留下一个小孔。袋中的沙子哗啦啦的流了出来。
孟帅在旁边看着,赞道:“好指力!”
钟少轩站在场中,看着自己的手指出神,他刚刚用食指弹出了一个铁莲子,直接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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