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严肃的表情不减,说:“哲堂啊!你说,你作为近江市的代市长,和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女孩同处一室,人家会怎么看待?会有什么样的社会影响?再说了,明年一季度就要换届,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你让组织上怎么处理?你让我怎么处理?”
高哲堂一时无法接上话茬,确实,在官场之中,孤男寡女同室一宵,很难让人不联想到生活作风腐败也很难。
于向阳接着说:“你这些事还没有造成很严重的影响,我看你就上述的事写个检查吧。名义上是向省委,实际上交给我就行了,我会处理。检查重点是如何增强党性,顾全大局,注重政治影响。你最好也找个时间到省纪委作一次工作汇报,我也会与纪委的同志沟通,谈完就算,可不要有什么思想包袱,更不能影响工作噢,要是近江的经济在你手上还发展不起来,我可就来个秋后算账。”
高哲堂把未抽完的烟使劲在烟缸里掐掉,说:“于省长,作为一个党的干部,我懂得要服从组织安排,要遵守组织纪律。但是,这一次,我个人有个要求,要求省里对关于我个人作风问题检举进行立案调查。”
于向阳一听高哲堂的求情,也为之吃惊,但是似乎洞悉了高哲堂心中的心情,于是他摆了摆手,说:“我理解你的心情,完全理解。大丈夫嘛,要能屈能伸,受点小委屈算得什么。”
高哲堂说:“于省长,我的要求并非只为我个人的名誉利益,我是需要一个契机。”
于向阳思索了一下,似乎明白了高哲堂所图谋,但是又不免担忧起来:“有把握吗?我听说那个女主持也交代了,你们近江的换届工作马上就要开始了,时间上来得及吗?”
高哲堂心中自然清楚于向阳的担忧,其实也是出于一种保护自己的手段,但是也没有退却,说:“我相信组织。”
于向阳沉思良久,才说:“好吧!可凡事一定要以大局为重。”说完,于向阳站起来,主动地伸出手,亲切地把高哲堂的手抓在手中,紧紧握着,把他送出了门。
当晚,高哲堂便返回了近江市,回到近江市,他不作稍停,唤来了黄太臣,让其安排启程进部跑项的事宜。
星期三上午九点,高哲堂在电话上向刘玉成书记简明扼要地汇报了一下,便率领发改委、环保局、城建局的市直属部门的领导头头搭上了航班飞赴北京。
这日,常务副市长马展祥陪刚刚出席完躲在窗户后个经济研讨会,躲在窗户后观察政府大楼前的人群,有一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显然他的心情显然十分的好,脸上洋溢着笑容,正在出神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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