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努力想办法缓解这里的人流车流压力,可是我们的官老爷们却坐在办公室里拍脑袋进行规划设计,完全不顾客观事实。这里已经有一座人民公园,是历史遗迹,是我们近江市抗战的珍贵遗产,我们没有必要也不可能去动它,但是为什么竟然想到要在十字路口这样狭小的地方再建什么大剧院和主题公园呢?还要搞一个广场加绿地,这样一来,人流车流更大,交通状况是雪上加霜,难道我们近江市除了这里的十字路口,再没有可发展建设的空间了?一定要把这么多项目都堆积在这里?我们做决策做规划的时候有没有考虑到实际情况?这里连个停车位和公交站点都找不到,建设好了大剧院有谁会来这里看戏听音乐啊?还有这里这样嘈杂喧闹,乌烟瘴气的,即使建好了绿地和广场又有谁会来这里休闲娱乐啊?”
高哲堂把一连串的问号一股脑儿的抛向了大家,问得大家目瞪口呆,没有人知道应如何回答这样的问题,大家都把头低了下去,好象是在认真进行反思,实际上是不想与高哲堂探询的目光相遇。
其实这种情况在其他城市也有类似的存在,谁心里也明白做这一系列规划决策时也曾专门开过几次会议,班子里的领导干部也达成了共识,不过但大家更多考虑的是如何做投资,如何上项目和工程以及由此带来的gdp增长,并没有太多的考虑建成以后的实际效果如何。
高哲堂见大家都不回答问题,于是接着往下说:“还有道路设计和施工问题,这也太业余了吧?马路上窨井盖竟然高出路面几公分!这究竟是出于无知还是疏忽大意,这么严重的缺陷我们竟然都熟视无睹,没有人想到要去纠正整改?你们这些人都是干什么吃的?在其位不谋其政,得过且过,尸位素餐?!”
高哲堂的话越来越严厉,火气也越来越大,没有人敢看他的眼神,更没有人敢回答他的问题。
大家树立在原地开始搓脚抹手,可不知该如何缓和眼前这紧张的气氛,大伙都象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满脸尴尬的笑容。
高哲堂意犹未尽,继续往下说:“还有这路边的房屋拆迁和路面维护施工问题,这些工程怎么做到一半就停了下来?这到底是在修路还是在断路?是建设还是搞破坏?好好的大马路被挖成这个样子,严重影响交通,还有路边的民房拆了一半扔在这里,严重影响市容,象个什么样子?!”
这个时候城市规划局局长曹斌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轻声对高哲堂说道:“高市长,是这样的,这些开挖的路面是准备进行道路拓宽,建绿化隔离带的,这样既可以美化环境,又可以提高路面通行效率,至于那些拆迁房是为了给近江大剧院腾地方,拆迁后进行路面硬化,扩大大剧院使用面积,建停车场,再说这些老旧的房子也影响大剧院及周边环境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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