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困挠和麻烦,一切都是我的错,和这两位警察同志无关,如果要处罚的话就处罚我吧!我愿意认罚。”
何定文用充满感激的眼神偷偷瞥了一眼钱惠人。钱惠人几句话说得非常得体,又恰到好处的承当了责任,让人无懈可击,更重要是给了个台阶高哲堂。
高哲堂点了点头,转身对何定文说:“小何同志,人民警察为人民群众排忧解难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的出发点是好的,这一点应该鼓励和肯定,但是要善于对具体情况作出分析判断,任何时候不能只为少数人搞特殊化,这样影响很不好。你看这么多的车都在路边排队等候通行,你却不去组织疏通道路,单独为一辆小车做引导服务,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高哲堂的声音越是温和,可其威严却一丝不减,何定文就越是表现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来,哭丧着脸,几乎就要哭出来了:“高书记,我错了,您处罚我吧!我一定认真反省,坚决改正。”
高哲堂一挥手说:“赶紧去履行你的职责吧!你看那么多司机都等着你呢。”
何定文象得了大赦令一样,立刻又变得精神抖擞了。不知什么时候周围聚积了一群司机和乘客在围观,何定文大声说:“请大家不要围观了,这样影响道路通行,马上回到车上去吧!大家听我的指挥按秩序通行。”说罢又向高哲堂敬了一个礼,跑回车上,发动警车向前驶去。
高哲堂又和钱惠人握了握手说:“老钱啊!希望你们好好经营,为近江市的经济建设做出你们的贡献,我们再见吧。”
钱惠人把头点得像鸡啄米一样,连连称是。他就是要这句话,闻言脸上笑开了花,毕恭毕敬,俯首贴耳地把高哲堂送上车。
高哲堂乘坐的奥迪车很快就进入了近江市城区,马路上的车辆越来越多,路两边的楼房越来越密集。
前面就是人民路段,这里是城区交通主干道,人多车密,尤其是到了上下班高峰时期更是车水马龙,行人如织,交通压力非常大。此时正是下午五、六点钟,是车流高峰时期,堵车现象非常严重,奥迪车在车流中缓缓向前移动。
高哲堂再次皱着眉头,交通工作不仅从侧面反映出一个城市管理者的管理水平,展现了一个城市的外在形象,也关系到经济发展,市民生活便利等问题。
高哲堂暗暗在心里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