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之间弥漫着甜蜜的喜悦。
“大哥,下个月回来?这次回来多久呢?”
“哲阳这次回来就不走了。”高母兴高采烈地说。
“不走了?”高哲堂甚是疑惑,在他记忆中,大哥毕业后移民海外,一直很少回国,就算期间回国,也是来去匆匆。
高父接过话,补充着说:“哲阳这次代表公司回来,说是升任国内的首席代表,负责国内事业部。”
高哲堂若有所思地把杯中的酒倒进喉咙,脑子变成了一团糨糊。虽然脑子变成了糨糊,但是高哲堂心里却清晰着,忽然想起高哲阳是在一间知名的投行工作,心里不自觉跳了一下,高速盘算着,心里冒出一个念头,而这个念头像是雨后春笋一般,疯狂生长着,他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从容的笑容。
这夜,高哲堂留在家里,睡得甚是安详,这一觉破天荒地睡到了大中午,高母已经准备后了午饭,他用完午餐他才驱车回去省里,到单位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到了省府大院,好多人见了高哲阳便笑着和他打招呼,那笑容甚是暧昧,甚是有内容,高哲堂看了心里自然清楚,他到近江市出任市长一职的风已经刮得尘土飞扬,尽人皆知了。
高哲堂一路敷衍着,回到办公室推开门,秘书韩守正一如往常正在埋头整理资料,听到门响,抬头一看,见是高哲堂,连忙说了声:“高主任。”就拿起高哲堂的茶杯,习惯性地要去加水,高哲堂摆摆手,让他接着忙。
高哲堂没有想往日一样直接到办公桌前坐下,而是站在门口左右环顾一番,最后目光定在办公桌后面墙上挂着一幅足有一丈尺寸的字画上,上面刚劲有力四个大字:俯仰无悔。
这幅字画是老领导黄老亲笔为他题的字,在高哲堂看来这四个大字不仅是黄老为官四十载的写照,也是对自己为官的警示,此刻,历史往事飘然而至。
那一年,黄老奉命飞一趟北京,回来之后,黄老便悠悠的失落、幽幽的神伤交错流露其脸颊的迷惘,时作黄老生活秘书的高哲堂便意识到此行北京,是黄老让贤退居二线了的前兆。
果不然,黄老北京之后不到一个星期便找自己谈话了,那清楚记得,黄老是这样说的:“哲堂啊!你给我当秘书的年头也不短了。本来这次本想带你一起到北京的。虽然这样条件好很多,进步也快,可是这都是短期的进步,还可能断送你得政治生命,所以我考虑再三,还是把你留在江东。”
黄老颇为感伤,接着说:“哲堂啊!风物长宜放眼量,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那时,高哲堂迟钝地点了点头。
“不过哲堂啊!这次给你安排的工作不甚理想,到老干部处当个副处长,这个安排我知道实在委屈你了。” 黄老叹了一口气,接着说:“哲堂啊!作为老领导,临走了,我要提醒提醒你,想要在官场进步,就不能太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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