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过年的衣服.
他见邻居二狗他妈给他扯了几尺蓝布.在裁缝那里做一套小西装.哭闹着死活也要喊他妈给他缝一套.
高母抽出织毛衣的钎子就打了他一顿.自己也心酸得包着眼泪哭.
“怎么这么沒出息.比什么不行.偏和那些好吃懒做的人比吃比穿.好好读书.以后什么都有.”
经过这事.高哲阳心里留下了深深的阴影.想起那件事.他就咬牙切齿地对弟弟说.我们要努力学习.长大了.凭借着我们的手.得到想要的……
事实上高哲阳也的确凭借自己得到想要的.比如优异的成绩.又或者说是公派留美的名额.但是后者的获取手段不见的怎么光彩.
高哲阳的这个留美名额是从他弟弟高哲堂手中抢回來的.组织上本來打算安排高哲堂赴美留学.可是高哲阳从中耍了个小手段.打起感情牌.让高哲堂心甘情愿放弃了赴美的名额.
他清楚记得.在赴美留学前.兄弟两人是在老家房子屋檐上.兄弟两人看着星光.他问了一句:“哲堂.你相信大哥吗.”
高哲堂不明所以.但却点着头说:“我信.”
是的.自己的傻弟弟.自小到大.就是理想主义者.所以.在某种意义下來说.兄弟两人相依为命.推心置腹从沒有猜疑过对方.哪怕是眼下自己在感情上耍手段换來赴美留学的名额.可在傻弟弟心底中也相信自己大哥.也沒有理由不相信自己的亲大哥.
而同样的对话.再次发生在二零零二年中.当时已经官至南海市主管招商的副市长的傻弟弟.同样义无反顾地相信自己.可是那一次却把自己的副市长的弟弟推向了刀锋浪尖上……
此时.高哲阳手中的手机铃声戛然而止.他指头弹掉烟头.盯着手中的屏幕.拳头明显得紧握:大哥回來还债了.
……
高哲堂收起了电话.长叹了一声.心中莫名地失落起來.他随手拿起烟盒.开始一支接着一支的抽了起來.约莫过了十分钟.高哲堂再次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
“我以为你还要过几天才会给我打电话的.”电话接通.在高哲堂开口说话前.那边就笑了起來.
“见个面.”高哲堂淡淡地说.
“求之不得.现在.那在哪.要不这样吧.滨江路有一家茶楼.听涛舫.雅致.人也不太多.还可以在那里叫便餐……”那边热情地建议.
“不.还是在老地方吧.”高哲堂不容置疑地打断了她.然后挂了电话.
高哲堂当然不会接受这样的安排.那样太冒险.那个什么“听涛舫”他一无所知.他谨慎的风格不允许他这样做.高哲堂打这个电话已经非常冒险了.绝不能出现什么意外.他必须把一切都尽量控制在自己手中.
二十分钟后.高哲堂已经坐在一个叫翠园这样一个类似大排档一样的一个餐厅的靠窗的一个座位.
这是他精心选择的.这个位置在角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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