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在现场上的火气攻心,眼前一黑就倒在桥面上,之后就送来了医院,昏迷足足两个多小时。
他醒过来开口就急切地问道:“给我说说看,现在是怎么个情况?人打捞上来了吗?”
吴汉伟说:“都打捞上来了,只是……”
高哲堂似乎听出了点什么门道,于是恼火地说:“只是什么?你说啊!”
吴汉伟不敢掩埋真相,连连道:“两名老人家体力不支溺亡,另外的两名人员及时抢救过来,已经送到医院,身体并无大碍。”
高哲堂有点火气了,可既定的事实局面也无法挽回了,但他的情绪完全被这个噩耗搅乱了。
他有些后悔,也许真不应该去现场,但是跟着转念一想,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也许放任不管,也可能会酿成同样的乱子。
可让高哲堂不太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那小伙子已经动摇,很有可能下来跟他谈判,突然间却局势逆转,那个意外冲出来威吓的人到底是简单看热闹的闲人,还是别有隐情安排而来的人?
高哲堂心里很清楚:小伙子一家四口绝望地跳桥,绝非是家庭矛盾导致。那么,当中的隐情是什么?小伙子说的“不把钱赔给我”那这钱又是涉及到什么问题呢?
一连串问题压抑在高哲堂心中,却又不能及时得到解惑,心中不由得冒起一团憋气。
这时候,黄太臣走进了病房,汇报说:“总算没事了!” 说道这里,他长舒一口气才接着说,“死者的代表家属在赔偿协议上签了字,并且同意接受那笔人道补偿,不再生事。”
高哲堂沉默不语,眼中写满疑问。
黄太臣迟疑了半晌,面上表情有点麻木说:“赔偿是最高金额,再者,死者本身的行为就是错误的,违法的,扰乱社会次序,破坏社会稳定……”
高哲堂问:“小伙子说口中说的赔偿是怎么一回事?”
黄太臣解释说道:“据初步调查了解,小伙子叫王二狗,是永宁一小砖厂的老板,那小厂子属于违建,永宁县政府没有及时处理,可现在涉及了液晶项目就依法取缔拆迁,可小伙子见砖厂效益好当然不服气,引起了的小矛盾,当时王二狗也来过市里上访,我们信访办的同事亲自接待,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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