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观察。
然而,琢磨了大半天,她也不知道这间隐藏在密室里的机舱究竟是用来干嘛的,那些支愣着的显示屏不论怎么摆弄都毫无反应。
正当张晓一头雾水时,她的目光突然被一样本不该出现在机舱里的东西吸引了。
那是一块长宽四、五厘米的布条,被卡在一截固定管道的金属环之间,张晓将它拔出来后,立即认出这是保温毯的布料。
一开始,她还没反应过来,觉得很正常,因为她身边的确有一张保温毯,用来包裹防水袋的。保温毯上也确实破了好几个洞,在屋子里留下一片布料不足为奇。但她很快意识到,这间地板密室是刚刚才打开的,外面的布条怎么可能出现在里面?就算布条和火焰信号弹一样,是方才不小心掉进来的,也不该处于被卡住的状态啊,这分明是保温毯在管道上剐蹭时留下的痕迹。
难道保温毯曾经和这间“纺锤机舱”有过交集?张晓凌乱了,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
自从她苏醒过来,就一直待在船舱里,绝对可以肯定这间密室从未打开过。
又是移动地板,又是收纳家具,这么大的动静,哪怕是个瞎子也能感觉到。
如果保温毯不是在此期间刮上机舱壁的,又怎么解释这块布料的存在呢?张晓百思不得其解。
她皱着眉头,疑惑地审视着“纺锤机舱”,越想越纳闷。总觉得有什么关键问题即将浮出水面,却偏偏没法抓住突破口。就这么呆呆地看了许久,张晓的视线集中在了没有被金属支架和显示屏占满的半边机舱中,目光来回在左右舱壁之间扫射,神情渐渐凝重。
终于,一个大胆的结论电光火石般闪过张晓的脑海,惊得她打了个哆嗦。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张晓面向那堆显示屏坐了下来,然后慢慢躺倒下去,伸直双腿,闭上了眼睛。
机舱总长四米多,宽一米左右。张晓躺倒的这半边也有两米来长,她一米七二的个子还不至于碰到头顶的舱壁和脚下的显示屏,所以躺平后并不觉得十分拥挤。调整好姿势,张晓开始模拟失明时的状态,伸出双手向四周摸索,她记得那个时候她的脊椎疼的厉害,根本无法移动,只能摸到身体两侧的内壁,而这一截弧形内壁上的管道走了一个“凹”字型,刚好大部分都比较光滑,指尖可及之处没什么特别的感受。
张晓咽了口唾沫,心脏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
仿佛是为了让她的结论更具说服力,厕所里的大狗突然吠叫着冲向洞口,居高临下地站在地板上,探出脑袋,一口咬住张晓的衣领,死命地想要把她拖出机舱。张晓微微颤抖着,尽量放松对身体的控制,任由大狗拽了许久,才一个翻身自己爬上了地板。但她没有马上站起来,而是紧贴着微微倾斜的地面,静止了好几分钟,才慢慢坐直身体,睁开了眼睛。
“那天我落水后,你在海里遇到的,是不是这艘‘小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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