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张晓反问。
“我……”库伯被这个问题噎住,半晌无语,这不是废话吗?大家坐在同一辆车里,一路上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同伴被人打了,他有什么理由作壁上观?更何况张晓还救过他的命!
看着库伯又急又气的模样,张晓作为当事人反而宽慰道:“行了,没什么好气的,我又没吃亏,他比我惨。”
说完,她朝三菱越野看了一眼,库伯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正好瞅见鼻梁肿得老高、乍一看以为破了相的艾利克斯与自己对视。库伯认真比较了一下二人的伤势,火气总算稍稍平息了一些,刚想问清楚究竟为何事起争执,张晓忽然挺直身体不再理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船舷之外。
要靠岸了。
视线中的水泥长堤越来越近,静悄悄的如同沉寂在海边的遗迹。一船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它,连大气都不敢出,这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了。如果这个码头也被丧尸占领,燃料耗尽的渡轮只能随便找个浅滩用救生皮划艇登陆,到时候哪怕物资和人可以慢慢运上岸,汽车却是决计上不去的。没了交通工具,车队的二十来号人如何前往基地?他们已然没有退路了。
随着螺旋桨强劲的推力,渡轮离长堤只剩十米不到的距离,轰鸣的噪音并没有引来任何异动,从码头到堤岸,仍然一片萧瑟之景。这是好现象,大伙脸上不约而同地流露出欣喜的表情。
几分钟后,渡轮终于稳稳地靠上了堤岸,和出海时相反,这次靠在岸边的是张晓这头。汽车渡轮原本便是这么设计的,底层甲板的首尾都能打开,方便车辆直进直出,第一台开进去的车也会最先驶出来。所以张晓的陆地巡洋舰首当其冲,将会第一个登陆。
库伯端起了枪,其他事暂且放到一旁,目前最重要的,是弄清长堤上的状况。
渡轮已经停稳,登船踏板却没有立刻放下去,四周除了浪涛拍打堤岸的声音,一片寂静。库伯与张晓对视了一眼,后者从越野车里拿出两个易拉罐,一扬手将罐子接连扔向了长堤。
第一个易拉罐似乎是空的,里面不知塞了点什么东西,发出清脆的声响跳跃着滚出去十来米,卡在了长堤的栏杆边。第二个易拉罐明显沉得多,自张晓手中划出一道标准的抛物线,落在了第一个罐子后面三十多米处,“砰”地一声,像被砸碎的西瓜般炸裂开来,饮料四溅。
接着,便是冗长的沉寂。
库伯神情一松,却也忍不住回头扫视了一圈,这一船人,不会都等着他跟张晓探路吧。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胖乎乎的小老头从舷梯上跑了下来,边跑边对三菱越野旁的四个男人说道:“船绳断了,没办法固定缆桩,麦克在上面稳住渡轮,你们掩护车队出去。小心点,别大意。”
说完这句话,小老头钻进了面包车的驾驶室里,抖着腿等着他们放踏板,结果等了半天没人上前,他纳闷地把脑袋伸出窗外,看看后面的艾利克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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