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钟情她,特意将她搂入怀中坐在腿上。
白鹏看着碧荷被那种猥琐人物搂搂抱抱亲嘴摸胸,心里固有的“护花情结”发作起来,好一番纠结难过,可终究还是大事为重,只得转过脸来不去看那些丑态。
有两位姑娘不想冷落帮主,也来与他勾勾搭搭,钻到他怀中娇滴滴一声声“何帮主”地呼唤,白鹏只摇摇头,叫她们继续陪将军,务必陪好,只要能把将军灌醉,人人奖赏二十两。
于是姑娘们都拿出浑身解数去灌酒,白鹏则站起身,向老鸨招招手,到花厅的一角询问生意情况,以及她对“改朝换代”的感想。
老鸨颂扬了几句“何帮主仁义之名,衢州无人不知,能跟着何帮主,大伙真心欢喜”之类。最后神色有些为难地提到“可是绿兰姑娘的事,希望何帮主能够过问。”
白鹏一听,深感好奇:“绿兰这名字我听到好多次了,这是个什么人?出了什么事?”
老鸨将绿兰“万花之王”和“八百里第一美”的名头介绍完,又讲了这位头牌花魁十天才接一次客,但每次客人竞价都高得吓人,不但衢州府的富商以做过绿兰入幕之宾为荣耀,连附近州县的富商阔少都慕名而来。这绿兰实为怡心院大大的摇钱树,每月帮院子赚到上万两白花花的银子。
白鹏听了,很是诧异:“十天才接一次客,一个月才三次,院子就能挣到上万两,那为何不让她每天都出场,每月挣十万两多好!”
老鸨笑道:“这是策略,原先的戴老板是生意人,故意用这种法子抬高绿兰姑娘的身价,顺便显得怡心院的与众不同。若是每天都出来,也就不稀奇了,开不出那么高的价。”
白鹏点了点头:“有道理,那以后还这样做吧。”
老鸨诡异地笑了笑:“绿兰姑娘十天出来一次,别的时候,其实都在陪戴老板,以后这里的老板换成了你何帮主,帮主是否……要不要……”
白鹏摇头苦笑:“我现在对女色没什么心思,不过,你可以让我见一见这位绿兰,我很好奇,八百里第一美,该有多美,比碧荷还美?”说着向秦寿生怀中的碧荷一指。
“碧荷与绿兰比,就像萤火虫比月亮啊!”老鸨叹了口气:“可是,如今帮主见不到绿兰了。”
“见不到?她去哪了?”
“帮主的手下,那位香主赵扒皮,带着人马来接收怡心院的时候,将绿兰抢回家做老婆了。”
“这个混蛋!胆大妄为!”白鹏闻听,两眼瞪圆,“好,我知道了,明天我会处理此事!”
“多谢何帮主!”“老”鸨其实也不老,三十左右的年纪,身段婀娜地屈膝行了一礼,退出了花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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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鹏回到秦寿生身边时,看他已经喝得面色通红,整张脸笑得没了人模样,将碧荷搂在右臂,左手又从姑娘群里拉过来一个胸前饱满的姑娘。
“你叫什么名字?”
“红霞。”大胸姑娘红霞咬着嘴唇笑,按住秦寿生在她胸前忙乱的手,“人家被你摸坏了,想要了,怎么办?”
“嘿嘿,我也想要啊,你说怎么办?”秦寿生笑起来越发像一只老鼠。
碧荷撒娇道:“将军,你摸过她就再也不摸奴家,是不是嫌奴家这里太小?”
“哈哈,喝多了,摸不出大小,得亲眼看看才行!”秦寿生嬉皮笑脸去扯碧荷的衣襟。
“嗯~~~讨厌!才第一次见面就轻薄人家!”碧荷娇滴滴抱怨,半推半就地敞开胸怀,还转过脸来望着白鹏笑,她早已发觉白鹏经常盯着她看,便趁此机会勾引一下,故意将雪白|粉嫩的玉峰高高挺起,给帮主瞧瞧,可惜秦寿生的脸迅速埋了上去,吃得啧啧有声,将春光也遮得严严实实。
另一个姑娘也主动敞了半边胸口,喂到秦寿生嘴边:“将军,究竟她大还是我大,你讲一句公道话!”
“都大,都大,哈哈哈……”
秦寿生眉花眼笑,左吃一下,右亲一口,白鹏却阴沉着脸,挪到秦寿生身后,瞪着那两个姑娘,手中拿个酒杯晃了晃,又向秦寿生努了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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