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们干什么!”无力地抗争着被绑了起来。
白鹏则继续保持故作镇静的神情:“在下湖州府童生白相仁,与娘子路过此地去昌化县省亲,见此地风光秀美,登山一游,不慎冒犯各位大王,若要钱财,可以尽情拿去,但请不要伤害我二人。”
老者在两人面前来回踱步:“哼,书生?带娘子省亲?两人还都骑马?你骗傻子呢!”
白鹏一愣,看向司徒静,见她不说话,只得硬着头皮回答:“我们是坐马车来的,在湖州府脚行雇的一辆很破的乌蓬车,此刻还在山外岔路等着,大王不信可去查证。”
“我自然不信!”老者指点一名手下:“你去山外瞧瞧!”
又问白鹏:“既然你是书生,来到如此风光秀美之处游玩许久,想必已经做出诗来了?念给咱听听。”
“惭愧惭愧,在下新婚不久,与爱妻同游,心思没在诗上……”
“那就现在做一首出来,我等你!”老者向地面一根枯木上坐了,死死盯着白鹏的眼睛。
白鹏又偷看司徒静一眼,却见她惊慌面色中暗暗透出些幸灾乐祸,索性也放开了,大不了穿帮了将他们打一顿走人。沉吟片刻,果真开始作诗:“红日依山照……嗯……绿树溪边草……这个……这个……若问哪个美……娘子最好!”
“呸!”司徒静轻唾一声,脸上却笑开了花。
“呸!”老者也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满脸鄙夷:“你这样作诗,一辈子做童生,考不中秀才!来人,带他们下山去营地慢慢审!”
*** ***
“我们真的是夫妻!我也不知那辆车为何不等我们了!”白鹏在山口附近的帐篷里哭丧着脸。
“你们去昌化省亲,省的哪门亲?姓甚名谁?”
白鹏正要用出司徒静早先编好的说辞,老者忽然扬手制止:“不必说了,你胡说一气我也没工夫查证”。向帐外高喊:“小杨!”
一人走进帐中抱拳:“三当家!”
“带他们回山寨,交给寨主细细查问吧!咱们不管了。这姑娘美貌,你可别半道动什么歪脑筋。”
听了这话,白鹏对老者顿时多了几分好感,脸上仍然愁眉不展:“又是当家又是寨主的,各位显然是做没本钱买卖的。可如今大王你们既不劫财,又不劫那个啥,却像官府审案子一样,这是什么道理?在下进山游玩究竟触犯了哪家的规矩?”
老者还未回答,那“小杨”却急了:“三当家!这太阳都落山了,如何还能在山中行走!”
老者向帐外看了一眼,果然天色已暗,叹息一声:“你终究还是怕了那……那不干净的东西。算了,明早再说。”又转向白鹏:“你们两个,老老实实待在这儿,若有什么不轨举动,我将你们绑到帐外去过夜!”
白鹏一愣,又看向司徒静,心想“不干净的东西是什么?绑到帐外过夜算什么惨烈刑罚吗?”偶然一抬头,却见帐上四处贴着黄色符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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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刚刚全黑,帐里就热闹起来,外面烤火吃东西的人,有一个进帐,其余的就一个紧跟一个,全挤了进来,白鹏一点数,包括老者在内,共有十人。每个人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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