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地哭泣起来,泪水都淋在她眼上。
苏柳在白鹏背上轻抚着,长久沉默,最后叹道:“相公,其实你还是都知道了,只假装忘了,对不对?”
“什么知道不知道的,我只知道柳儿是我娘子,我要疼爱一生的娘子。”
苏柳笑着流泪:“相公,以后你想娶几个娶几个,我都不吃醋了,只管伺候好你。”
*** ***
在小果服侍下稍吃了几口早饭,白鹏便走出秋水阁,见司徒静早已守在那里,惊问:“这么早,你难道没睡?”
司徒静一笑,算是默认,转头向旁边黑风队员下令:“去用井水激两条冷毛巾来”。
“是不是被柳儿吵的?一些家事而已,你以后不能这样,注意身体!”白鹏当先向东走去:“议事定在午时,但我在总舵还有别的事,所以得提前到。既然你已经在了,咱们这就出发。”
“是!帮主!”司徒静紧随其后,一招手,几名黑风队员也跟了上来。
“静儿,你带黑风队去查一下,宏威镖局有个看门守夜的叫孙秃子,四五十岁的老光棍,最近总在南城门附近小酒馆喝酒,跟人胡说八道一些他们镖局里的事。帮我找到他,剁碎,喂狗!”
“是!帮主!”司徒静身上一激灵,她不是没杀过人,但这样凶狠的话从宽厚和善的白鹏口中说出来,不能不令她惊惧。
“再查宏威镖局还有什么活人剩下的,上至镖头镖师,下到烧火做饭洗衣买菜的,连他们带家属,男女老少一起杀了,尸体处理好,别惹麻烦。陆天羽断了腿,陆天翔没听说出什么事,他们兄弟俩如果还活着,你们先别动手,查清住处告诉我,包括家眷,我去亲自料理。”
“是……”司徒静的声音都有些发颤起来。
“还有一件事,派人查查,武夷派向赣东苏家提亲的那个重要人物,姓什么叫什么?在武夷派什么职位!接下来的事,也是我自己办。”
“是……”
此刻的白鹏完全没留意到,他的行径已在不自觉地模仿他娘“鬼仙子”。
因为苏柳,他变身为魔,大开杀戒。
因为有情,所以无情。
*** ***
走到大门外,白鹏很诧异地看到“紫竹居”马车停在台阶下,恍惚间感觉老帮主回来了。
司徒静解释道:“老帮主辞世,他的专用马车自然就要给帮主你用了。”
“嗯。”白鹏一点头,从后拉开车门进去,坐在老帮主那张专用软榻上,从窗户见到几名黑风队员都骑了马准备伴行,司徒静也刚刚上马,忙喊道:“司徒统领,我有事跟你谈,别骑马了,上车来。”
司徒静微笑点头,飞身下马,轻快地跳上车,关了门,又拉上窗帘,坐到了白鹏身边,两只手绞到一起,娇羞地低着头。
白鹏笑道:“静儿,我觉得血手帮名字太难听,一会议事的时候想提议改个名字。对于新名字你有什么建议?”
“哦……好!”司徒静发觉误解了帮主叫自己上车的意思,自嘲地歪嘴一笑,以手托腮思考起来。
白鹏从侧面看着司徒静,发现她睫毛极长,眼皮也双得深刻,眼睛看上去比实际更大了几分。眉毛无需描画便已是浓而黑,却并不因此而显粗犷,与清澈的大眼睛搭配和谐;嘴唇极薄,也并不因此而显尖刻,与纤细挺拔的鼻梁列在一起也恰到好处。皮肤虽不算白,但未施粉黛的一张脸看起来干干净净,清秀如水。
马车向着总舵行进,司徒静托了腮想得出神,白鹏则在一旁看得入迷,经历了苏柳的事情,白鹏越发被司徒静身上这纯净的美丽所吸引。虽然决定原谅苏柳的欺瞒,对她的往事假作不知,也打算继续与她恩爱下去。然而心中对苏柳的爱恋已经被撕得残破,总也无法恢复原状。既然苏柳说了以后再不吃醋,自己索性也放开些,自己多一些女人,心里还能好受一点。
司徒静似乎感觉到什么?忽然扭脸向白鹏看来,两人长久对视,想说的话都在眼中,也就不需要再说什么。过了一阵,似乎已在眼神交流中达成协议,白鹏握住司徒静双肩,将她轻轻推倒在软榻上,向她的小薄嘴唇吻了下去。然而司徒静还是娇羞地左右扭头躲闪了几次,最终被白鹏捧了脸不许再动,才闭上眼,口唇微张,静静迎候。
马车一个颠簸,两人牙齿“喀”地撞击,只得一笑分开。
白鹏笑道:“马车上不适合。”
司徒静用手背遮了嘴,胸口剧烈颤动,弯了那双大眼,无声地笑了一阵。随后抓住了白鹏一只手,拉到自己胸前,按在心口,说道:“帮主,新名字我想好了,叫‘同心会’。”
“同心会……”白鹏口中默念,品味着其中深意,心中动情,俯身下去在她脸上一吻:“全帮兄弟上下同心,恐怕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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