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谁不知道?这样的女人在你身边,我担心你!”
“你胡说!”白鹏一跃而起,几乎追上去打人。
蔡七摇摇头:“你信不信的,这都是事实。”
吴大海也退了回来:“别生老蔡的气,他是为你好。别被某个女人迷上了捆住,美女也有拉屎的时候,想想她拉屎啥样,你就不会再神魂颠倒了。”
“蔡七,你回来!跟我说清楚!”白鹏完全不理吴大海的拉屎理论。
蔡七看着白鹏,叹口气,扭头对吴大海说:“你先陪总镖头回去,我再跟白鹏说两句。”走回来又斟满了酒:“来,喝着聊……宏威镖局很多人都知道。例如有个看门守夜的,叫孙秃子,宏威倒了,他天天在南门酒馆喝醉了跟人讲镖局的事,他说……”
*** ***
白鹏回到秋水阁,已是跌跌撞撞,一身酒气,被看门的守卫和闻讯而来的司徒静一左一右搀着。
小果跑着迎出来,从守卫和司徒静手中接过白鹏,将他手臂搭在自己颈上用力撑住,吃力地走向楼梯。白鹏口中喊着“别扶我!我没喝多!”一路摇晃撞着墙上了楼。
回到房间,只见灯火通明,苏柳仰面躺在床上睁着眼,看到白鹏进门立刻翻身,将脸朝向墙壁。白鹏走到床边,推开了搀扶他的小果,向床上重重一坐。
苏柳也不回身,对着墙说道:“小果,你回避一下。”
“是,少奶奶。”
白鹏也道:“是该回避,该回避,回避一下……”
听小果脚步声远去,苏柳冷冷说道:“你来我这儿做什么?你思梅姐姐不肯留你过夜吗?”
白鹏一手撑床,回身看着苏柳,见她面朝里侧躺,由腰至臀的弧度依然诱惑,但此刻的苏柳越动人,白鹏就越难过。想想两人的恩爱,又想想那些流言,愤怒与伤心交加,抽泣着哭了起来。
苏柳听到哭声,心软了,但也不想太快饶了他,语气缓和了一些,甚至还带着些娇嗔:“下午对我那么绝情,晚上又来哭哭啼啼,你只有想那种事了才想得起我,这次我才不上你的当!”
等了一阵,听不到白鹏说话,还是哭个没完,苏柳心中投降,无奈回过身来,却见他神色极为怪异,委屈、愤怒、悲伤、不舍……都在那脸上与泪水纠结在一起。
苏柳心中不安,脸上堆起一些笑来:“好了好了,没想到我的宝贝相公难过成这样,来吧来吧!别哭了。”伸手解了自己小衣扔到一边,又藏在被里脱了裤,拿被子裹住身体爬到白鹏身前,一边为他解衣带,一边笑道:“今天相公还欠我三次,没忘吧?我也只是吓吓你的,只是想让你知道,若你心中没有我,我的床上就没有你。”
“你床上没我……”白鹏终于说话了,耷拉着脑袋,狠揪着自己头发:“那会有谁?”
“有谁也不会有你!嘿嘿……”
“果然啊……”白鹏仰起头来,双手在脸上猛搓:“你床上,谁都会有的,谁都能上你的床……”
苏柳一惊而起:“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吃醋我骂你也是因为爱了你,你却来羞辱我!”
“呵……”白鹏望向灯火,也不回答。
“你……你听到了什么?是不是陈思梅说我什么了!”
“不是,我没见到思梅姐姐,以后恐怕也见不到……”
苏柳闻言并未感到宽慰,心中越发害怕起来,不顾被子滑落,跪起身来从后面抱住白鹏:“相公,你喝多了,歇歇吧。”说着伸手要将他松开衣带敞了怀的衣裳从肩臂上扒下来。
白鹏却不配合脱衣,又扭回头盯着苏柳的脸,再向下看她一丝不挂的身子。也不哭了,嘴角浮起一丝怪异的笑,伸手在她胸前一拨,盯着那里的晃动:“对啊!这样的身段,哪个男人不喜欢……”
“你胡说什么!”苏柳喊道,眼泪扑簌簌地流了出来,手在白鹏肩上身上一阵打。
“打吧!打吧!狠狠打,身上疼些,心里好些……”白鹏在自己胸口猛捶一记:“那些流言,就像刀,在割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