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赖声川本人也从议事厅中小跑而出,加入几名手下的行列跪倒。
中年人根本不看赖声川一帮人,也无视镖局众人,只盯着白鹏:“小子,你打败雷拳疯子那一招掌法,叫什么名字?”
白鹏忽然想起师傅在树林中的叮嘱,答道:“我不知道,是个老乞丐教我的。”
“乞丐?为何教你?何时?何地?”
对方冷森森的口吻让白鹏很不舒服,也冷冰冰地回答:“我说了,不知道!”
“哼!”中年人嘴角一丝冷笑:“你就算真不知道,我早晚也会知道。好自为之吧。”说完,眼光向议事厅中青茗的方向一瞥,身形拔地而起,众人只感到眼前一花,这人已经不见了。根本不知道他朝东南西北哪个方向而去。
“这是人还是妖怪?”陈伯谦喃喃自语,扭头去看赖声川,却见赖声川脸色难看,已经转身走进议事厅。
“不管他们了!”陈伯谦心情大好:“叫密室里的伙计们都出来,打扫院子,订酒订菜,咱们今晚大摆宴席!给白鹏庆功!给咱们大家庆功!”
众人一片欢呼雀跃。
议事厅中,青茗面对赖声川询问的眼神,脸色凝重,思索片刻,说道:“告诉陈伯谦,白鹏必须应承婚事,他掌握了血手帮,咱们便掌握了湖州府!”
“是。”
“我这就去跟伍长老谈谈。”青茗身形一晃,也从议事厅中瞬间消失。
*** ***
草田湖边,树林中,伍长老负手而立,神情悠然:“江长老,我等你半天了。”
青茗脸色阴沉:“伍长老!白鹏的事你不要插手!我要借助此人掌控湖州一府七县。主公手谕,江浙事务我说了算!”
伍长老嘿嘿阴笑:“掌控?你如何掌控白鹏?是不是要钻到他怀里,对他说……”他捏尖了嗓音模仿青茗:“奴家穿的是裙子,你为何来解我衣带?”
“你竟然敢偷窥我!”
伍长老转过身来面对青茗,微笑道:“‘竟然敢’这三个字不该用在我身上。你竟然敢背叛主公,还竟然敢在我伍五叁面前神气活现!”
青茗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我……我那是演戏。只是计谋而已。”
“嘿嘿!谁不知道,你上次离京前与主公大吵大闹,只因发现他另有新欢。假如我将你在倚翠楼中所说的话,做的事,绘声绘色向主公讲上一讲,你猜,他信我,还是信你?”
“你……卑鄙!”青茗咬牙切齿。
“我的确卑鄙,我抓你把柄要挟你,简直要多卑鄙有多卑鄙。可是?你敢对我出手吗?”伍五叁笑嘻嘻地向青茗走来,双手仍负在身后:“又有谁不知道,九大长老,八个是靠武功上位,唯有你江长老,靠屁股上位。”
“死去吧!”青茗喊声响彻树林。紧接着林中风声呼啸,断枝树叶旋转着升上半空,树木东断一棵,西折一棵:“吱吱嘎嘎”地陆续倒下,大群乌鸦惊得四处飞散。
随着“噼、啪、砰”几声响,林中重新安静下来。
青茗背靠大树,脸色惨白,鲜血从嘴角缓缓流下。伍五叁一只手卡着她脖子,冷笑道:“你竟然还敢反抗我?”
青茗声音虚弱:“主公知道,只有我才是真正忠于他的。”
“哈哈,你都说要给他戴一百顶绿帽了,还敢说这个‘忠’字?”
“那只是一时气话,我仍然全心全意帮他对抗魔教!”
“胡扯!你来江南多少年了?做出什么业绩了?主公若信任你,这次何至于派我来协助你?你当真听不出这‘协助’二字的含义吗?”
“主公要的是和气生财,兵不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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