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火旺老婆忍无可忍,四下寻觅,操起一根破扫帚,怒吼:“你个骚货还要不要脸!”便冲了进去。
进门一看,愣住了,院中只有张氏一人站着,望着自己冷笑,其余一堆男人不是跪着就是躺着,有几个躺着的眼看就不是活人,几把刀剑散落于地。自家男人和有根躺在进门不远处。她瞪大眼睛张大嘴猛吸一口气就要尖叫“杀人啦”,却见十几步以外的张氏忽然就到了自己眼前,前胸被她手指一戳,一股阴寒之气冲入心口,瞬间侵彻全身,那口气岔了,怎么也喊叫不出。身上也没有了丝毫力气,软软地瘫倒。
火旺老婆躺在地上,周身如处冰窖,冷得刺骨,不自觉地颤抖,却完全无法移动手脚,也喊不出来。眼珠看向旁边,只见老公火旺也转动眼珠看了过来,两人惊恐对视,一样地脸色白中泛青,与 “火旺”的名字大异其趣了。
两人无论如何想不到,做了多年邻居的这个漂亮女人,竟不是“骚狐狸”,而是催命阎王。
张氏皱着眉自言自语:“村民已经发现异状,不能再拖了,火速解决。”
那带路小孩平三见火旺等人都被打倒,自己定然不能幸免,急转身跑向院门,可他哪里跑得掉。张氏身形如风,只一眨眼间就掠过平三、李管家、庞大刀身边,随手拍打,三人几乎同时软软倒下。
熊世贵急喊:“且慢且慢!”
张氏身影一凝,停在熊世贵父子面前:“你有何话说?”
熊世贵搂住自己儿子,眼中流泪:“熊某定是前世造孽,今日惹上了鬼仙子,难逃这一死,而且恐怕全家都不得免。”
张氏笑道:“你还没明白,不是前世造孽,是你今日造孽,这叫做‘现世报’。”
熊世贵连连点头:“是,是,只是我这儿子尚且年幼,前辈可否给他一条生路?我愿献出全部家财,连同外地的财产,还有……”
张氏摇头打断:“不行。”
少爷熊英闻言“啊”地一声哭了起来,却被张氏一指点倒,不再出声。
熊世贵大怒:“你这恶毒的婆娘!这样滥杀无辜,你早晚会有报应!”
阴风指戳去,熊世贵也没了动静。
张氏皱眉走向何大头,边走边嘀咕:“这话是怎么说的,到最后我成了恶人,你们倒成了无辜受害?”
何大头早已哭得涕泪俱下,声音尖细得像小鸡一样:“饶命啊…饶命…”
张氏照例一指戳去,何大头张着嘴瘫软下去,却仍然继续眼神求饶。
张氏笑道:“我饶谁也不能饶你啊。”踩住何大头左臂,抓住他手向上一拉,臂骨“咔嚓”一声折断,随后对右臂如法炮制,手法与声响都与冬天烧火撅断木柴相似。
何大头眼睛瞪得几乎比鸡蛋还大,额头冷汗如雨,却喊不出声来。
院中还有一个冒冷汗的,就是小鹏了。自家娘亲的毒辣手段看得他胆战心惊。自己从小就想练好武功保护母亲,让母亲不再受别人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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