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千号人,彻底把交通堵死了。
见桥上的交通被堵得水泄不通,李晓宁也只得把车停在了路边,爬上旁边一个土坡上,向桥上望去,只见桥上乱糟糟地停满了车,机动车留下的所有空间里,黑压压地挤满了人,再向前眺望桥头直到看不到尽头的远方,万头攒动,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再往回头后望,刚才走过來的道上,此时也已经被人和车塞满,刚刚挤进來的车,再想后退回去,也不可能了。
而周围的人群仍然拼命地往桥上挤,想挤到桥上看个究竟,对面远处的人也拼命地往桥上拥,想拥上桥头看个明白,于是,桥心成为了人们拼命拥挤,希望到达的聚会中心。
身前、身后的人们都是七嘴八舌地说着话,周遭一片嘈杂,可是沒过一会儿,便变成了整齐划一的口号声:
“打倒贪官污吏!”
“学生死了沒人管,情理难容,情理难容!”
“要公道,要公道!”
李晓宁远远望见在桥的中央停着一辆四轮拖拉机,车子周围围着一圈披麻戴孝的人,对面站着近百名全副武装的特警,车上隐隐约约可以发现一具被白布蒙着的尸体。
“这是怎么回事,死者是谁。”李晓宁急忙向周围的群众打听起來。
“听说是东山镇的一个学生,学校塌了,被砸死了,可怜啊。”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人带着惋惜的语气说道。
“这帮贪官污吏,就知道捞钱,连学校都敢建豆腐渣工程,太沒良心了。”一个带着眼镜,看起來像是高中生的年轻人愤愤不平地说道。
“人死了不处理后事,跑到这儿是怎么一回事。”李晓宁皱眉问道,他已经知道车上的就是上午被砸死的学生,可是不明白为什么又闹出这么一出。
那个学生立刻热心解释道:“还不是那帮混蛋当官的,跑到人家里去抢尸体要火化,人家家属不乐意了,这才抬着尸体要去县政府讨公道,这不,刚走到这桥上就被警-察堵住了,围观的群众看不过去,便一起加入到了示威阵营中去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也要去助威去。”说罢,那个学生便撇开了李晓宁,往大桥中央挤过去了。
李晓宁的眉头不由地皱了起來,很明显这个事情的发展已经变了味,本來这件事勉强也算的上是天灾,不过是赔偿了事,现在经此一闹,再加上别有用心的人在当中一挑唆,愤青们再一起哄,顿时成了群体性事件了。
华夏国最不缺的就是那些唯恐天下不乱,感觉全天下除了自己的内心哪都黑暗的的愤青,他们惯于干的就是断章取义,挑事生非,殊不知社会问題颇多,我们的责任是去解决,而不是激化,问題要解决,但是要合理解决,他们这么一闹,不但于事无补,反而把容易解决的事情变的更加复杂,只会令更多无辜的人牵扯其中。
正在李晓宁思考着怎么才能将众人先劝散的当口,刚才跟李晓宁说话的那个学生,已经挤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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