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行,真遇到事,脑子就是不够使。
听自家老汉儿话里的意思,既不见面、又不传话的,那找纪委的人怎么着才能解决问题?
他想破脑袋没想出辙来,但又怕再度被骂,只好小心翼翼地说:“那我找纪委那哥儿商量一下?”
“要商量就趁早!”贾天德对这个儿子充满无奈。
……
佘山别墅内的孟谨行被连续问了七个多小时,只在中午吃饭的时候略微休息了一会,老周给他的那个纸斗里已经扔满了烟蒂,而龚韬他们的问题始终围绕在孟谨行与邬雅沁就二号地是否做了幕后交易上。
龚韬似乎失去耐心,离开了房间,原来与老周一起的另一名中年人走了进来。
同样的问题再度提出,孟谨行坐在床垫上靠着墙,抽了太多的烟使他有点作呕,“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们问来问去就是这些,要是你们查到什么,就麻烦你们亮出来,没必要一遍遍重复相同的问题。”
“老邢,去放水。”老周在龚韬走后俨然成了主审,他走到孟谨行面前,冷笑道,“等我们把证据亮你面前,你还会这么舒坦?不过,我没龚书记那么好的耐性,你这种年轻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很快你就会知道早说比晚说要幸福得多!”
卫生间里传来哗哗哗的水声,孟谨行不清楚他们要干什么,但从老周话语中的威胁意味,他能感觉到绝不是什么好事。
水声潺潺,门外又进来两个人,一个年长,一个年轻,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老邢笑问:“准备耍啦?”
“不耍不开口,男人嘛,总要耍了才会射是不?”老邢的声音传出来,“老周,可以啦!兄弟们,帮个忙,一起动手。”
四个人一下都朝孟谨行围过来,老周与老邢一左一右,架着孟谨行就把他拉了起来。
孟谨行想反抗,但细一想又决定看看他们到底想耍什么花样,因而就由着他们把自己架进了卫生间。
“把衣服脱了!”小青年站浴缸边冲孟谨行喊一声,脸上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这么冷的天,我为什么要脱衣服?”孟谨行问。
“你这个人不干净,我们给你洗洗干净!”老邢随口回他,老周他们仨听了立即哈哈笑起来,“快脱!”
孟谨行的目光越来越冰冷。
这哪里是配合调查?完全是往刑讯逼供一路上走啊!
他直直地站在浴缸边上,冷冷地说:“你们这种做法,是对待自己同志应该有的吗?”
“对自己同志就不会干这个,只有对待你这种脑壳出了问题,又顽固不化的党内**分子,才应该采取特殊手段!”老周说。
孟谨行犀利的目光直视老周:“党内**分子?短短几个小时,你们对我的定性还真是上升得够快!我还告诉你了,就你这些手段,别想在我身上用!”
“嗬,嘴还挺硬的啊!”小青年说,“哥儿几个,一起上吧,直接把他扔进去,闷他个十分钟,他就硬不了啦!”
他话音一落,四个人齐齐上阵,立马想抓胳膊抬大腿把孟谨行扔进浴缸。
孟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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