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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谨行走近了,才发现她满脸的泪。
“怎么啦?”他吓了一跳,伸手去帮她擦脸上的泪,她一下扭头躲过,他的手停在半空,“是我做了什么?”
他有点怕自己酒后失控,尤其在刚刚那种失去意识的情况下,他不知道自己会干什么。
邬雅沁摇了摇头,用手背擦了泪,起身欲往卫生间去。
孟谨行看不得她这个样子,一把拉住她,“说话啊,为什么哭?”
她咬唇含泪笑笑,“没事,想起以前各种辛酸罢了。”
他看到她的眼神飘忽,确信她在撒谎。
既然是撒谎,他不敢再追问,怕问出自己面对不了的答案。
他松了手。
邬雅沁迟疑一下,去卫生间洗了脸出来,重新蜷进沙发里,“你的内外衣都拿去干洗了,明早服务员会送回来。我先睡了,晚安!”
孟谨行的眉皱了一下,“你睡床,我睡沙发。”
她看他一眼,没有反对,起身去床上背对着他躺下。
一夜无眠,咫尺天涯,各自辗转。
早上七点,衣服送来,邬雅沁没有起床。
孟谨行洗漱换好衣服,帮她叫了早餐上来,放在床头,悄然离去。
周芷早已经收拾好行李等在王府酒店的大堂,创天的司机开着邬雅沁的车在酒店停车场等候送机,孟谨行在周芷带着几分探究的目光中,匆匆上楼收拾行装。
过安检前,邬雅沁突然出现,孟谨行与她找了个僻静的位置坐下。
“我以为你不会来送机。”他说。
“我就是想告诉你,我跟干爹商量过,打算把创天总部搬到燕京。”她平静地说,“所以,我会考虑你的建议,跟翁灿辉分开。”
孟谨行彻底松了一口气,然后带着几分艰难说:“昨晚那些家伙中,出色的不少,你可以找到幸福。”
邬雅沁直视着前方,轻声说:“随缘吧。”
他无言地垂下头,心里像塞满了绵花,堵得难受。
她却突然转过脸,很无厘头地问:“这次你来,一直都没见你抽烟?”
他脸颊抽了一下,信口说:“前段时间感冒,一抽烟就难受,停了一段日子,渐渐就没什么瘾了。”
她看着他的侧脸说:“那就干脆戒了吧,你应该有这个自制力。”
他的心陡然一沉,抬脸看她。
初春的阳光透过候机大厅的落地玻璃,照在邬雅沁的脸上,将她的表情蕴在光晕中,使他觉得很不真切。
他不由自主脱口而出:“看情况吧。”
她的身体震了一下,转过脸笑笑说:“这不是你的性格。”言罢起身,张开手臂说,“拥抱一下吧,以后见面机会不多。”
他点点头把她拥进怀里,紧紧地抱着,闻着她发间的幽香,希望时间走慢一点,再慢一点……
飞机起飞的时候,周芷在边上问:“你跟邬雅沁情同姐弟?”
好奇八卦是普通女人的天性,沉默如周芷也改变不了这一点。
孟谨行点了点头,“情同姐弟!”
到都江正逢周末,周芷坐长途车回长丰,孟谨行干脆回家住一晚看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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