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突袭毫无思想准备,在他的控制之下如蛇蜿蜒,勾起他满腔兴奋,尤当她蛾眉深笼、脸色苍白地喘息时,他的亢奋如狂龙昂首、长啸不止。
“我的背好痛……”看他趴伏下来时,她有些痛苦地开口。
孟谨行愣一下,抬起上身,将手插进她的背部,竟然摸到一颗钮扣。
他刚才全然没有意识到,她的每一个扭动并不是来自于身体的配合,仅仅只是因为这颗扣子弄疼了她。
他表情怔怔地看着扣子,第一次清醒地发现,他在她身上投入的不是感情,是纯粹的欲*望,否则他不会无视她的痛苦。
这样的发现令他再一次沮丧。
“是我毛衣上的。”她看着扣子说,“你每次都会扯坏我衣服。”
他埋下头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掩饰道:“证明你有魅力,让我不能自持。”
她把他的头捧起来,孟谨行看到她眼中莹莹泛光,不由暗暗叹息,他还是怕眼泪。
“今晚不走好吗?”钟敏秀语带哽咽地问。
他犹豫着没有应声。
“说不定哪天,你就狠下心不来了,给我一个完整的夜晚吧!”她的声音透着恳求。
孟谨行听得心酸,一把将她勾到身上,吻着她颤动的眼睫,“你这个样子,存心让我狠不起心来……”
钟敏秀没有再说话,第一次主动往他身上吻去,她想用记忆把今后所有的日子填满。
一时间,襄王会巫雨,交浅情深。
一夕间,沉香引醉鱼,春长宵短。
次日孟谨行早起,在钟敏秀蕴着泪珠的眼角深印一吻,离开。
他走上宅间路时忍不住抬头回望,恰好看到三楼的女子抱臂倚在窗口,鼻尖立刻一阵微酸,赶紧掉转头加快了步伐。
……
一连几天,孟谨行的心绪都很低落。
每晚的应酬都被他找各种借口推了,反倒拉着曹萍天天去打拳,徐旸和楚远背地里说他是婚前恐惧症。
曹萍却大感苦恼,她喜欢打拳,却不代表她喜欢天天打拳,尤其是给一个明显看上去有几分失意的男人当陪练。
当她一不小心把这话说出口的时候,孟谨行的拳生硬地停在半空中,“你觉得我像失意?”
“什么叫像?”曹萍也豁出去了,“根本就是!”
她肯定的语气让孟谨行觉得沮丧,回身到休息区拿了水杯牛饮。
曹萍忽然有些过意不去,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说:“人活着,总是要有取舍。”
孟谨行一震,抬头眯眼看她,几乎确信曹哥子心如明镜。
曹萍看到他这表情,立马尴尬地摸着下巴问:“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你这副表情?”
孟谨行面无表情地摇摇头,习惯性地举杯喝水。
曹萍无奈地在他肩头捅了一拳,说:“走,陪你喝几杯。”
孟谨行看她一眼,点头。
俩人分别去洗澡换衣服,叫了一辆人力三轮到广汉吃火锅。
郑三炮落马后不久,广汉换了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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