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派出所已经帮着找了学校、老师和每一个同学,但都没有消息。”他说,“魏明这孩子就是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问窗外事的那类学生,平时和同学、老师交流就不多。突然出了这样的事,我的分析是他一时接受不了,躲起来一个人疗伤。”
“你觉得他不是离家出走?”孟谨行也放了筷子问。
“百分之八十的可能。”蔡匡正说。
“你既然觉得孩子是躲起来疗伤,自然可以顺着这方向着手试试。”孟谨行说。
蔡匡正瞄孟谨行一眼,“白凤的心情我很理解,但警力有限啊,她提供不出更多的线索,孩子如果不想让大家找到他,真的找起来困难。”
“蔡头,白凤是一办一局的人,家里遇到这么大事,我作为领导不能不闻不问!”孟谨行正色看着蔡匡正,“警力有限这点我也理解。你看是不是这样,你们派一名同志负责指挥,招商局由工会派同志协助跑腿,行不行?”
蔡匡正立刻笑笑说:“你都开这口了,我能说不?”但他马上又说,“不过,你这么大张旗鼓帮白凤母子,可得提防贾天德父子心里不爽。”
“有什么不爽的?”孟谨行冷哼道,“我帮的是白凤母子,又不是魏忠奎。”
蔡匡正撇撇嘴没有在这事上绕,即刻说了麻岭隧道的调查进展。
听完他的叙述,孟谨行有愤怒,但也暗暗松口气,身处官场,他从内心里不希望真有人因为想掩盖什么,而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来。
但他还是谨慎地向蔡匡正确认,“也就是说,突水事故百分之九十是偷采引起的?”
“不错!”蔡匡正很肯定,“虽然老板金麻子和七胖子跑了,但装雷管的周老五仗着自己只是受差遣没跑,老柴与这个人一起在梁敬宗的石场干过,套着交情把事情问出来的。”
“这人控制了吗?”
“暗中控制了。”蔡匡正说,“不过,这件事,另外还有一个发现。”
孟谨行正吃着菜,也没抬头,随口问:“什么发现?”
蔡匡正瞧瞧孟谨行的脑袋,凑近了说:“周老五干这一行有年头了,对山体结构有点土经验,开山前一天,他察看过几个装药点,发现围岩断裂严重,裂隙不但杂乱,而且充泥现象普遍。他当时就跟金麻子和七胖子说了这事,建议换个地方开采,金麻子、七胖子当时没反对,说再商量商量。”
他说到这儿,孟谨行已经抬起了头,“周老五说,第二天七胖子接了个人来,看了现场在工棚里商量了好一阵,最后七胖子通知周老五,照炸不误,反正隧道早封了,塌了也不碍事。”
“去现场看的人是谁,查到吗?”孟谨行立刻问。
“我让周老五描绘了那人的形象,你看看。”
蔡匡正说着拿出一幅素描像来,画上的人看上去像有五十多岁,半身侧像上最明显的特征就是那佝偻的背脊,还有那对看起来没有神采的眼睛。
“姜庆春?”孟谨行脱口道。
“呵,我画完也很吃惊。”蔡匡正道。
孟谨行的四肢有点儿冷,他搓搓手臂道:“没把跑掉那俩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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