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她究竟想说什么?
“我……我……”姜琴芳很是纠结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眉头打成死结一般,两根手指反复绞着衣摆。
孟谨行终于有点明白了,试探着问:“是不是和我有点关系?”
姜琴芳抬头对着他重重地点了一下。
“呵呵,看把你纠结的!”孟谨行笑道:“在哪个岗位都是工作,我很想得开,你不必为我担心。”
“不是!”她急了:“我听庆春哥的意思,县里讨论了书记和镇长的人选,吵得可凶了,好像,好像……”她一跺脚道:“我二叔他没同意你当镇长的事,现在要等市里决定呢!”
“这不就是一个意思吗?”孟谨行道:“琴芳,如果没有别的事,就去忙你的工作吧。”
“乡长,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姜琴芳觉得孟谨行舍命救人的时候明明很男人,怎么一到了争位置的时候反而怂得像脓包呢?
她咽了咽口水快速地说:“庆春哥为了当书记跑得腿都细了,你却整天忙着乡里的大小事务,就是不忙自己的位置!我听说邬经理就要嫁给翁市长了,放着这么好的大腿你不去抱,整天瞎忙乎,哪天位置成了别人的,你这些忙乎还有啥意义?”
“琴芳!”孟谨行正色看着她道:“我当乡长一天就得对得起自己的工作一天,这绝对不是什么瞎忙乎!由谁来当凤山镇的书记和镇长,是上级组织该考虑的事情,轮不到我个人挑拣,我也不能因为这而放下当前的工作,那是对桑榆老百姓不负责的表现。还有你,这些事不是你该操心的,该干吗就干吗去,如果我发现你工作没干好,当众批评你,你到时候别哭鼻子!”
“你!”姜琴芳脸上当场就挂不住了,转身冲了出去。
孟谨行轻吐一口气,到办公桌后面坐下来,满脑子都是柳思涵愁眉深锁的模样,他觉得自己在佘山别墅的时候就有机会拉她一把,却偏偏坚定地当着一名旁观者,看着她从思想到肉体都受着不同男人的羞辱,最终走上不归路。
即便他无心伤害她,但还是在无意中做了帮凶。
冷漠,有时候就是一把杀人的利刃,他心中叹息道。
得知柳思涵就是那个投河的女人时,孟谨行有一刻像冯林一样愤慨,恨不得立刻冲到郑三炮面前揍扁这个衣冠禽兽。
但是,惯有的冷静告诉他,打郑三炮一顿只能解一时之气,还会令与自己已经产生各种关联的人同时陷入危机。
拳头的确能解决一些问题,但仅仅是限于那些信奉暴力的人,对于郑三炮这样的人,暴力不会让他屈服,只会让他生出新的坏水。
他慢慢地点起烟,推测李红星拿着录像带会去干什么?
很快他就放弃了这种推测,他觉得无论李红星走哪一步,应该最终都是把郑三炮从台上拉下来的节奏。
牵一发动全身呐!一个桃色事件,一条人命,再加上梁敬宗案上那些欲盖弥彰的举动……
好好由纪委的同志去查吧!他的嘴角斜斜地翘起来,露出冷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