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伪造的可能,所以第一时间控制了朱跃强。”
梅芸坐得远,并没有看到照片,听了章广生的汇报,她立刻把刚才那点别扭扔了,走过来拿起茶几上的照片一张张看过去,边看边呱噪:“哎呀,原来朱跃强才是内鬼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平常看看他挺实在的,原来都是装的,竟然充当黑社会保护伞,性质太恶劣了……”
“现在不是你发表意见的时候,让广生说完!”郑三炮不耐烦地喝住她。
章广生冲涨红脸的梅芸笑笑,继续说:“根据朱跃强的交代,他不但放走了金丝边等人,梁畅的死也和他有关。”
姜德才这时冷冷地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梁畅和他有关系吗?”
“不是梁畅和他有关系,是梁敬宗和他有关系。”章广生说:“杀梁畅和放金丝边等人,都是梁敬宗托他办的。”
施琳琳惊愕地捂住嘴,老半天才喃喃地说:“梁敬宗手真黑啊!自己侄子也下得去手!”
肖云山绷着脸问:“我听说,是你安排孟谨行来长丰的?”
章云山点头道:“据朱跃强交代,梁敬宗三天前放出风声说孟谨行要去下湾,后又放风声说临时改了行程,使金丝边等人虽然扑了空,却确信消息不假,他自己则通过这个方式掌握了金丝边等人的行踪。昨天上午,他又放出消息称孟谨行今天要来长丰,让朱跃强暗中找人跟踪金丝边等人,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肖云山立刻问:“什么意思?”
“金丝边等人下手后,立刻做掉他们灭口。”章广生说:“我们得到消息后跟孟谨行做了确认,他表示原来是有这个打算,但临时有些变化不来了。所以,我要求他按原定时间来长丰,配合我们诱捕嫌犯。”
“灭口?你是说灭口!”梅芸瞪大了眼睛。
章广生点头:“对,灭口。前阵子他们绑架邬雅沁和姜琴芳不是初衷,他们的目标一直都是报孟谨行的举报之仇,梁敬宗为他们提供孟谨行的行踪也是为了泄恨。”
“泄恨?”姜德才冷哼:“就因为孟谨行顶替他当了乡长?他以为桑榆的乡长是世袭的?”
“不止。朱跃强交代,下湾采石场真正的幕后老板并非梁敬祖,而是梁敬宗。孟谨行砸了他的生意,夺了他的乌纱,让他不得不牺牲兄长、侄子,这些都是他恨孟谨行,要将他除之而后快的动机……”
“咚!”郑三炮在茶几上重重地砸了一拳,打断章广生的话,痛心疾首地说:“目无法纪,目无法纪啊!”
众人目视着他均未说话,他仰脸长叹道:“梁敬宗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干部,他走到今天这一步,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呐!”他说着转向肖云山道:“云山,这事,你来主持处理和上报吧!该我承担的责任,你们也不要客气!”
肖云山心里明镜似的,郑三炮说承担责任不过是以退为进,自己如果真接下这个活,不但讨不到好,很可能还会陷进麻烦中。
“老郑,作为书记,你面对的是全县党员的思想建设工作,怎么可能对他们每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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