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体,但没有人会傻到把这样的话说出来,孟谨行也是如此。
如果,这个集体决定用在自己身上,孟谨行会和水吞下。
但是,郑三炮视察下湾的起因就是要敲打他,最后却莫名其妙牵连了何其丰,这样的决定,孟谨行绝难接受,他不会,也不愿意让何其丰成为自己保住位置的垫脚石!
他朝着郑三炮坚定地说:“郑书记,我今天来,也不是代表个人,而是代表桑榆乡政府,请求县委同意让何其丰同志继续留在桑榆工作,并对我在下湾造假一事上的失职作出处分!”
孟谨行的这种坚持让郑三炮觉得既幼稚又可笑,他甚至都不屑于再跟孟谨行就此事争论:“这事已经定了,没有再讨论的必要!一会儿翁市长和创天集团的刘董就要到长丰,跟我们座谈创天进军桑榆,开发旅游业、交通业的投资事宜,翁市长已经指定你参与全程陪同,你还是把心思全部用在这件事上,想想怎样才能让创天集团这条大鳄真正留下来。”
突然闻听创天的董事长要亲自来谈投资,孟谨行着实吃了一惊,联想邬雅沁在他出院当天匆匆离开,以及徐旸对邬雅沁和刘飞扬关系的描述,他有足够的理由相信,邬雅沁是暗中回去帮自己做铺垫了。
甚至,何其丰很可能就是因此当了自己的炮灰!
想到前两天自己还和徐旸言词凿凿,说什么不会靠女人,转眼间就因为女人而安然无恙,他立即有一种挖个洞钻下去的感觉。
郑三炮看孟谨行不再出声,立刻以为他是年轻人三分钟热情,看到此路不通也就偃旗息鼓了。
哪知,他刚要开口叫施楠进来,跟孟谨行交代一下相关的接待流程,孟谨行又说话了。
“郑书记,如果我没有猜错,创天集团之所以要来桑榆投资,是和我救了邬雅沁有关。”
郑三炮习惯性地眯眼,从细小的眼缝里打量孟谨行,心中盘算着孟谨行说这话的用意。
孟谨行等了两三分钟,一直没见郑三炮对他这句话拿出态度,心里一边骂着对方老狐狸,一边再度开口说:“如果,我是说如果,县委不能同意何其丰同志在桑榆留任,我很难保证自己有本事留住创天的投资决心。”
他说得很平静,郑三炮却真的炸了!
“啪!”一声,郑三炮的手掌重重地拍在桌上,宽阔的身体从椅子里一下弹起来,举着手指指向孟谨行,怒不可遏地喝道:“孟谨行,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施楠在外间听到动静,急急推门进来张望,郑三炮冲着他怒目而视吼道:“出去!”施楠的头刚刚缩回门后,郑三炮立刻又冲着孟谨行嚷道:“你不要忘了,你是一名党员,副书记、乡长!你的言行要对整个桑榆的老百姓负责,而不是对何其丰个人负责!”
“正因为我牢记自己是党员,是桑榆的副书记和乡长,我才更要请求县委让何其丰同志在桑榆留任。我们不能简单地把过失安在他一个人头上,那样做才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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