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谨行看着郑三炮黑脸上了霸道,朝何其丰点点头,俩人一起上了他的福特,追着霸道一路往长丰而去。
“书记,孟谨行的车好像一直跟着我们。”
郑三炮的司机梁刚不时看着反光镜,向后座闭目养神的郑三炮汇报。
“由他们跟着。”郑三炮眼皮都没抬一下,又对副驾上的秘书施楠说:“待会你拦着他们,让他们在你那儿好好反省反省。”
“明白。”施楠与梁刚对视一眼,各自笑了笑。
……
福特卷着一股烟尘在县委院内停下,何其丰与孟谨行先后下车,直奔郑三炮的办公室。
施楠的办公室就设在书记办公室的外间,孟谨行与何其丰一出现在门口,他就迎上去指指边上的沙发说:“书记现在有客人,你们先坐会儿。”
“谢谢施秘书。”何其丰说着拉孟谨行一起坐下。
施楠没有与他们客套,直接回自己的办公桌后面坐下来,佯装忙手头的工作,把二人晾在一边。
何其丰本来想从施楠这里探下口风,但看他这个态度,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只好朝孟谨行苦笑了一下。
来的路上,孟谨行已大致告诉何其丰,在山头刷油漆是姜忠年找人干的,他不能把姜忠年推出来,也不能助长这种歪风,就自己认了这事。
何其丰不傻,也听得出郑三炮先前那番话的意思,知道今天郑老大就是来给孟谨行下马威的,所以孟谨行这种自己往枪口上撞的行为,他还真替孟谨行捏把汗。
施楠不抽烟,孟谨行与何其丰在沙发上枯坐,既没有水喝,也不能抽烟,看着一拨拨客人从书记办公室进进出出,施楠就是不放他们俩进去。
午饭时,郑三炮陪客人去吃饭,看到他俩坐在沙发上,指指施楠,让他帮着解决一下吃饭问题,施楠立刻给办公室打了一个电话,让人安排,自己则匆匆尾随郑三炮而去。
何其丰陪着孟谨行吃了一鼻子灰,干坐了两个小时,眼看下午还要继续,心里不免有些情绪,趁施楠不在,二人在走廊抽烟,他说:“小孟,今天这事你真欠考虑!”
孟谨行苦笑一下,没有解释他对郑三炮的理解,很多事能看破,绝对不能说破。
何其丰语重心长地说:“梁敬宗做假这么多年一直没事是为什么?上下心知肚明啊!我看呐,你还是没有把太极精义吃透。”
孟谨行点头道:“我是太莽撞了,给你也添了麻烦。”
何其丰瞅他一眼,叹口气道:“咱俩一条船上坐着,谈不上谁麻烦谁。”
“放心吧!我会将功补过……”他话没说完,腰上的呼机猛响。
平时在桑榆信号不好,呼机别在腰上,实际千年难得响一回,正说着话的俩人先是惊了一下,半天才回过神,孟谨行走进施楠的办公室去回电话。
何其丰站走廊上继续抽烟,不过两分钟,孟谨行冲了出来:“我得赶回去,郑书记这里你帮我担着点!”
“哎……”何其丰扔了烟想拉住孟谨行,但捞了一个空:“出什么事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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