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他来接的,要与孟谨行谈话。
“这么严肃?”孟谨行坐在副驾上,点了支烟塞到徐旸嘴里,然后自己也点了一支:“透露点消息啊!旸哥!”
徐旸吐了口烟道:“你就装吧!闹了这么大动静,直接把梁家叔侄都给办趴喽,你说她为啥子找你?你呀,请客吧!”
“那是好事喽?”孟谨行按捺住心头的狂喜,看来,下湾采石场的事做得绝对正确!
“废话!”徐旸白他一眼:“乡党委委员,副书记,代乡长,你说是不是好事?狗日的,真是坐火箭都没你升得快!哥哥我爬个副科都累吐血,你以后可得罩着点啊!”
“哥啊!我那是拿命换来的。不过!”孟谨行突然正色道:“旸哥在我心里永远是no.1,我永远不会忘记咱俩喝的第一顿酒!”
徐旸瞥他一眼,也收了玩笑:“我没看错你,至情至义!哥这辈子能交到你这朋友,也不枉活一回了。”
“有你这话了,你们五兄弟,啥时收了我这个小弟啊?”孟谨行又笑了起来。
“嘿!你要愿意,咱五个肯定是举双手赞成啊!”
“那还等什么?”孟谨行立刻拿过徐旸的大哥大:“让大哥召集大伙儿,晚上喝兄弟酒!”
孟谨行打完电话,安静下来,这才问徐旸:“梁敬宗那案子有消息吗?”
徐旸打开车窗扔了烟道:“外边都不知道,梁畅和梁敬祖都死了。”
“什么?”孟谨行吓了一跳。
“梁敬祖是自杀的,那天到检察院,趁人不备就从五楼跳下来没了。”
“那梁畅呢?”
徐旸叹口气说:“这就复杂了,搞不好,又会生出事来。”
“怎么说?”
“那小子审讯的时候突然犯病,送医院没救过来,死在抢救台上了。”
孟谨行胸口一阵狂跳:“什么时候的事?”他记得自己当时打梁畅那几下应该不至于让梁畅致命。
徐旸说:“具体不是很清楚,反正身上伤不少,梁家人说警察逼供,姜忠华昨天开始停职调查。”
孟谨行沉吟着说:“我始终觉得,姜忠华这人不坏,应该不会下这样的毒手,也没那必要。”
“蔡头也这么看。”徐旸说:“县公安局这段时间乱着呢?都想在这件事上做文章。”
“那县里什么意思?”
“听纪委那边传来的消息说,郑老大亲自参加了对梁敬宗的问话,接下去有可能会让梁敬宗见见家里人。”徐旸说至此瞟了孟谨行一眼:“我看你得有思想准备,他下是下来了,未必会就此一撸到底。”
孟谨行有数了,郑三炮见梁敬宗,是要跟他谈条件,案子要定实在梁畅跟梁敬祖身上,梁家人更要息事宁人,也许能因此换得梁敬宗躲过一劫。
他没有再就此事发表意见,心里却隐隐觉得,梁敬宗如果真能就此脱身,只怕背后的问题并不是像徐旸说的这么简单。
徐旸估计是觉得气氛沉重了,于是拿孟谨行开起玩笑:“你小子真有艳福哈,我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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