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钱砸人,那就更是错上加错!”他说着一把抱起小女孩,对那位父亲说:“走,去无极草堂,让他们当场擦一下淡盐水确认一下,如果真是没有大碍,你也给那小姑娘道个歉。”
那位父亲脚跟着走,嘴里却说:“无极草堂了不起吗?大人还不及小女娃懂事!”他被女郎和男子的傲慢再次激起心头的无名火。
男子根本不理会孟谨行与那位父亲的态度,眉毛一挑,将皮夹塞回口袋,也跟着往无极草堂走。
进得无极草堂,阵阵药香扑面而来。
孟谨行轻轻放下小女孩,让她跟在父亲身边一起进大堂。
晚上的大堂里依然有不少顾客,四个值班的营业员忙得不可开交,红裙女孩正拿着一个布袋子,趴在高高的柜台上探头看着,嘴里叽哩咕噜说个不停。
营业员出声招呼孟谨行等人时,红裙女孩转过头来,明亮的眼睛里闪出惊讶,她一下从凳子上跳下来,跑到他们跟前问:“你们连我姑姑说的话都不信啊?”
孟谨行朝她和蔼地笑笑,伸手摸摸她的头顶说:“妹子,我们每天都会遇到许多事情,闯了祸知道道歉是对的,但主动处理后果同样重要。你说哥哥说得对吗?”
红裙女孩歪着头想了想,随后很老成地点点头道:“你说得有道理!”她随即转脸对小女孩的父亲说:“叔叔,你带幺妹儿坐会,我去取盐水给她擦,你观察半小时,她脸上肿消了再回去。”
看着红裙女孩跑开,孟谨行朝那位父亲笑笑说:“你觉得她是不是比大人懂事?”
那位父亲刚刚用这话噎过男子,这回听来,知道孟谨行一语双关,让他也拿出点大人的风度来,当即很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红裙女孩很快拿着一个纸杯和棉棒跑了出来,跟在她身后的,还有女郎和邬晓波。
邬晓波看到孟谨行一愣,但没有急着寒暄,而是先看了小女孩的脸,又郑重地向女孩的父亲道歉,接着才笑问孟谨行:“小孟主任就是大哥哥?”
“邬老,真是不好意思,第一次来您的无极草堂,竟是这种方式。”
看到红裙女孩拿着盐水,同时把邬晓波也请出来赔礼,孟谨行认定这个女孩年龄不大,却拥有这般教养,与邬晓波的言传身教应该分不开,因而对邬晓波敬重更甚。
“哈哈,没关系。”邬晓波挥挥手说:“小菡毕竟才14岁,遇事想得不周全。你把他们带过来是对的,检查过、处理好,大家都放心,这是负责任的态度,也有利于我们无极草堂的名声。”
邬晓波话音才落,那女孩的父亲就冲着红裙女孩欠身说:“女娃儿,叔向你道歉,不该动手打人!”
红裙女孩的长睫扑闪着,向他展开一个甜甜的笑容:“没事,睡一觉,明天起来全都好啦!”说着还很老练地学孟谨行先前摸她头的样子,也摸了摸那个小女孩的头。
邬晓波和孟谨行见状,都大笑起来。
女郎不知何时已经送走了同行的男子,重新回进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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