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着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然而,他苍白的脸上却慢慢绽开一个笑容,轻声道:“晴儿,我……没事!”
初晴鼻间一酸,泪止不住落在慕容樾的颈间。
慕容樾勉力抬起左手,欲替初晴拭去泪水。可剧烈的疼却让他连这一个小小的动作都完成不了。只得轻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手,闭目倚在她的肩头,雪花不住的覆在他的身上。
身后追兵如潮,箭矢纷纷。初晴没有时间细查他的情况,只用力咬了唇,用小刀一扎马臀,马儿如电般风驰而去。
转瞬间,便已驰出三里有余。流光已领着人迎了上来,让过卫若兰与初晴,令三百人护着三人急急而去。自己领了剩余的二百人分三排而列,箭上弦,弓满张,对准追兵射了过去。风骑箭法极准,克鲁士兵又没有防备。一轮箭过,追兵纷纷坠马。流光更是不停,指挥下属轮番射击。
克鲁人却是悍不畏死,在将领的指挥下,稳住阵脚,迎着箭雨冲了上来。
流光眸光森寒,拔刀在手,一马当先便往追兵迎去。风骑紧紧随在其后,如一把利刃直插而进。流光大刀在手,纵横裨阖,所过之处,克鲁士兵纷纷倒下。他手下的二百风骑也俱是他一手带出来,久经沙场生死历练而出的精锐铁骑,战斗力强悍之极。他领着人反复冲杀了一个来回,杀得克鲁人人仰马翻,心惊胆寒,死伤数百。流光身边也只剩下一百余人左右。
此时,护着初晴三人而去的风骑已经去远,看不到踪迹。流光更不恋战,领着剩余的百人从另一个方向绝尘而去。克鲁追兵喘息方定,整理人马,正欲追击。却听得身后蹄声急急,原来是卫贺领着大队骑兵追了过来。
今晚入夜时分,他本与父亲克鲁王在一起商议血祭一事。突然来人报东侧有人劫营,他淡淡令东侧统领自行迎敌。东侧报讯之人刚走,又有人来报南侧也有人劫营。这下克鲁王坐不住了,令卫贺立即前去查看。卫贺只得赶往帐中坐镇,又令身旁近卫前去北营查看。
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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