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道观里的人讲过,那个人已经公告天下,休了他娘。娘已经不再是他的妻子,那么他也不再是他的儿子。他不认他们,他也不要认他做父亲。
正因为这些,所以他才渴望着早些长大,他想建功立业,他要成为这世间最强大的人,让娘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这样就不会再有人伤害到他。
刘子墨俯下身,看着炜儿的眼神,满是温情地道:“刘伯伯做你的父亲如何?”
炜儿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厉喝道:“大坏蛋!你是不是想欺负我娘?你说话?”
“做你父亲怎么就叫欺负你娘了?”
他还敢说?
炜儿抛开手中的画笔,原来他对自己好,竟然是因为此。不,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他的娘,高声道:“你的东西我不要了,你走,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你走啊!”
刘子墨被炜儿赶出了房间,织布房里的香君听到儿子的怒吼声,停止织布,起身来到正屋,只见刘子墨站在门外,表情甚是怪异。
“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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