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记得学过这门功课啊?”一旁的要成傻呵呵地问道,一副认真听讲的模样。
“你肯定知道,就给你师兄上上课吧。”老爷子看都没看要成一眼,只是冲我努努嘴,拎着那个玻璃瓶子就进内室去了。
要成吃惊地看着我,“你怎么会知道――难道师傅偏心教你不教我?”
我听着一脑门子都是黑线,“首先我要声明,这拍花术不是咱们要氏家族的技艺,所以你也瞎琢磨师傅和我怎么怎么你了。”
“你的意思,拍花术是聂氏家族才有的技艺喽。”要成依旧是一副不依不饶的德性。
“是不是聂氏家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拍花子这事自古就有,通常说法就是用药物或者其他手段将人迷晕,使之失去自我控制能力,任凭施术者为所欲为。”
“这。。。你说的不就是拐卖妇女儿童嘛,简直是禽兽不如!”
“所以说嘛,咱们要氏家族怎么会有这种邪恶技艺呢,你刚才讲出那么脑残的话,师傅肯定很生气的。”
“呃。。。可是我以前真的不知道什么是拍花术啊。”要成满脸无辜地看着我。
我一脸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想师傅也没真的怪你,谁让我师兄心眼实在,是个十足的呆子呢。”
要成扬手就捏住了我的鼻子,“你个小混蛋没大没小,居然敢骂师兄呆子。”
要成的这一手捏鼻子本领,我试着躲避了无数次,却从没有一次能躲过去,每次都是看似举手投足间一击必中,我自诩身手灵动迅捷快如闪电,但在要成面前却总是缚手缚脚,无从施展。
“谁让人家比我早入行几年呢,又是师兄,应该比我厉害。”每次被要成制住之后,我都只能这样自我安慰一下自己。
我被要成的这一捏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我说你轻点轻点轻点不行吗,这是鼻子不是核桃,怎么每次都下手这么狠哪。”
“我看你是皮痒了,你师兄我心软,舍不得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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