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让我注目的是舌头的尖端,居然有两个分叉的吸管,长约3-5公分,看上去像两根细细的黑色针刺,令人不寒而栗。
“姐姐的血吸出来后会自动进入我身上的‘血囊’,然后再放进冷冻器中,这个过程中使用的转换工具都是我的舌头。”覃舒雅毫不在意地像大蜥蜴似的伸缩着分叉的长舌,像是在炫耀她的特殊能力。
说话的功夫,她身上原本鼓鼓囊囊的“血囊”迅速地瘪了下去,要梅的血液以及全部存进了112号的冷冻器,这个过程仅仅用了不到半分钟就完成了。
“现在,我要把自己的血液吸出来了。”说完这话,覃舒雅放下冷冻器,抬起胳膊,一只手攥成了拳头,让肌肉鼓了起来,随即她嘴里的长舌霎时绷得像针一样,刺进了手臂上的血管。
长长的舌管变成了血红色,随着覃舒雅的吸吮血液的节奏,一颤一颤地像蛇前行那样的扭动,本已是麦黄色的面皮也渐渐地变成灰白了,只是眼睛里白翕愈加地浓重了,到了最后,几乎就只剩下眼白了,看上去更加恐怖。
覃舒雅吸自己血的过程似乎比吸要梅的快了许多,大约一分钟不到,她身上的“血囊”就涨的鼓鼓的了。
这时候要梅的手机似乎也接近了断电的极限,标识闪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就在黑屏前的一刹那,我分明看见覃舒雅的头抬了起来,脸庞变成了和她的白眼球一样的惨白色,那根让人毛骨悚然的分叉尖舌却僵直地伸在嘴外面一动不动,紧跟着一只手从画面外伸了进来,似乎在拨弄她的长舌,但是还没等我看清楚,画面就突然成了一片黑色。
“这就完了吗?”我的脑子里有太多的疑惑没有解开,就把视频画面倒到最后5秒,然后一点一点地慢镜头回放。
我看见当覃舒雅抬头的时候,整个人几乎在一瞬间变成了一尊灰白色木化石的雕像,那根还没有缩回嘴里的恐怖尖舌也成了雕像的一部分,僵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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