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个情节?”
“你们的脑子都被猪吃了吗?居然连自己做过什么都不知道!”我愤怒地大吼道,只觉得脑门上的青筋蹦蹦直跳,头嗡嗡地一阵阵地犯晕。
“等等,等等,”一直没言声的28号见状赶紧拉了我一把,“先不要着急,我觉得这中间肯定有蹊跷,我们还是先把视频看完再说好吗?”
我这才觉得自己有些过火了,而且就在看这段视频中间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我居然连续地暴跳如雷,这样反常的情绪波动,这对我作为一个超级解决人而言实在是太不匹配了。
不过现在我也顾不得再去琢磨缘由了,顺手按下了回车键,28号说的没错,就算天塌下来也要先把视频看完再说。
画面里的场景在这时候变成了一个很奇怪的角度,在一阵模糊混乱之后,似乎是覃舒雅把手机从要梅的脖子上摘了下来,先是对着已经被吸干血的要梅来了个五秒的固定特写,然后就换成自拍模式,在左看右看选好角度后,身躯臃肿的覃舒雅就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捧着冷冻器,张开嘴,把又尖又长的蛇形舌管费劲地伸进冷冻器里,就不动了。
这段时间持续了将近三分钟,手机就在这时开始显示断电报警,屏幕中间一闪一闪的断电标识给这个固定画面平添了一些紧张诡异的气氛。
渐渐地,我发现画面里覃舒雅的脸上也在一点一点地发生着变化,原本还算红润的脸色也正在变成一种难以言状的麦皮黄,那两只涂满了润滑油的的黑色玻璃珠似的眼珠,也像是蒙上了一层白翕,毫无神采地间或一轮,隐隐间还能感受到一丝哀伤。“我现在要把吸出来的血放进冷冻器里保存,姐姐的血可真多啊,费了我好大的力气。”画外音是覃舒雅沙哑的声音在自言自语,但在我听来,更像是一段对画面的解说,因为她下面的举动和声音居然是一种自导自演的方式,宛如在专门给我演示一个我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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