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此时才知道,要德灵老爷子的正式官称叫“珍穴”长老,这位看着我从小长到大、教育培养我十几年、一直被我视为父亲的老人,带着那个印度托钵僧的亡灵,终于永远地死了,消失了,连一个让家族后代供奉的坟墓也没有留下。
而要昌,则成为要氏家族历史上最年轻的长老之一,当年只有三十五岁。
按照上天下给要氏解决人的魔咒,要昌本来只有五年的寿命了,但是要德灵老爷子的死,却给了要昌能够长寿的机会。
这也许就是宿命,但我并不嫉妒要昌。
因为在我的心目中,要昌就是神,是超越了所有同辈的要氏子弟、能够让家族发扬光大的神,他是无所不能的。
要婴给我讲完要昌的故事,足足花了五天的时间。
虽然要婴有些东拉西扯,经常是想起什么就随时跳到另一个话题,把我弄得晕头涨脑,但是这些年深日久的故事,因其年代跨度大、情节又极其跌宕起伏,所以每次都是深深地震撼了我的心灵。
由于要婴的故事经常是毫无逻辑可言,我只好时时地打断他,待我稍加整理后,再继续讲述。
这样下来,到了第十一天光景,我已经整理了一百多页的素材了。
一次吃晚饭的时候,我把整理好的素材让要婴过目。
其实我的本意是想让他看看,我记录的是否有什么偏差,谁知要婴看完之后,却呆呆地发起愣来。
“我讲了十一天,难道就讲了这么点事吗?”过了半晌,要婴才长叹一声。
“要氏的历史长达两千多年,让我一个月就全部讲完,这对你我都是非分之想啊!”
“这没有关系,”我安慰着他,“能讲多少就讲多少吧,即使是之前你讲给我听的,在我看来,也足以惊世骇俗了。”
“惊世骇俗的还在后头呢。”要婴倒也豁达,一旦想明白了,又开始和我说笑起来。
这个季节,正值北京的倒春寒,虽然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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