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要昌的身影居然越来越模糊了。鼻子也似乎闻见了一股淡淡的花香味道。
我有点不相信地揉了揉眼睛,盘腿坐着的要昌仍旧是模模糊糊的,我正待询问,耳边却响起了要昌的声音,“别出声影响我的入定,你眼睛这时候看见什么都是正常的,完事我再给你解释。”
这声音吓了我一跳,因为我感觉就像要昌在我的耳边低声细语一般,但是我明明看见要昌的身体离我起码在三米开外。
我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打扰要昌,只是站在一旁,边拿着腕表倒计时,边仔细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这时候,我的眼睛已经完全适应了室内的荧光,在光线的映照下,周围不狠空旷的墙壁散发着一种朦胧的紫色。
要昌的身体在荧光的照射下,仍旧能显出一个盘腿而坐的轮廓,但是却在缓慢地发生着变化。
先是渐渐地变得模糊了,模糊的我怎么睁大眼睛也只能看见一个雾状的人体。
随后,要昌的身体开始慢慢地从模糊变得透明起来,一直到我能透过他的身体看见对面的淡紫色的墙壁。但是他那盘腿而坐的轮廓却始终保持着,仿佛一缕轻烟悬浮在半空中,飘飘忽忽地让我看不真切。随着要昌的身形变得透明模糊,我感觉到时间似乎也停滞了。耳边莫名其妙地听见一阵沙沙的声音,时而尖锐时而沉重,似乎像一部调音不准的微波电台紧贴着我耳边聒噪不休,让我的心脏随着微波的频率快一阵慢一阵地不规律地跳动。
这种无休止的不规则心跳让我感到异常烦躁,却又不敢挪动身体闹出动静,唯恐影响要昌的入定。只好打起精神,凝神观察他的一举一动,间或看着腕表的夜光指针一格一格地缓慢移动。
同时,我的耳朵又仔细倾听者室外的动静,我知道,要昌入定的时候,是绝对不能有丝毫干扰的,否则就会癫狂吐血而死――这是当初培训的时候,要德灵祖师爷对我们这些未来解决人的谆谆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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