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端着酒杯和伊犁发改委的主任,正面红耳赤地争论着什么。
“怎么办?”要梅让前胸的纽扣摄头对着窗户扫了一圈,虽然尽力保持着平和的神态,但是后背的白毛汗却一下子把内衣给浸透了。
“不要乱了分寸,”要婴紧盯着手表的指针,已经剩下不到3分钟了,“你先给2号桌换毛巾,记住1分半内必须换完,然后去3号桌,我这就进去,随时等我的指令。”说完就手脚麻利地换了一身笔挺的西装,然后下车走到宾馆宴会厅门口一个不被人注意的角落,使了个“移身术”,瞬间就进了宴会厅,守在门外的工作人员只觉得眼前一花,却什么也没看见。
“我已经进来了,等一下把针管给我,你只要想办法把小会议室的门撞开就行了。注意会议室和3号餐桌之间的距离。”要婴随手从吧台拿起一杯红酒,边说边漫不经心地向要梅的方向运动。
“明白,我看见你了。”要梅已经走到3号桌,这里离会议室仅仅就隔着一个2米宽的过道,她顺着坐位给每个客人换热毛巾,等换到马耐的空座位时,用一种甜蜜羞涩的声音询问旁边的官员,“马耐先生怎么不在座位上?热毛巾一会儿就要冷了。”
官员很年轻,却长得肥头大耳,已经喝得面红耳赤,舌头都大了,色迷迷地盯着要梅,“呃。。。马耐先生嘛,在会议室呢,和我们主任谈事了吧。”他一把拉住要梅的小手,“你这个小妹,声音真好听,来来来,陪我喝一杯吧,”说着就歪歪斜斜地站了起来,拿起手里的酒杯就要往要梅嘴里灌。
这时候宴会厅里的客人已经是酒酣耳热,喧闹声、猜拳声不绝于耳,谁也没注意到要梅和这个官员之间的纠缠。就在要梅左右躲闪的时候,端着酒杯的要婴也醉醺醺地凑了上来,把身体往两人中间一横,遮住了官员的视线,要梅乘机把袖管里的针管塞进了要婴的西服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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