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盯着从里面出来的每一个人。
6点40分,穿着大衣夹着皮包的郭余急匆匆地出来了,向停在路边的一辆帕萨特走去。
要婴和要梅对视一眼,一起下车,不紧不慢地向郭余包抄过去。
就在郭余刚刚拉开车门的时候,要梅从后面跑过去在他脖子上一拍,嬉笑着喊道,“徐叔叔,好久不见了啊!”
“啊啊。。”郭余冷不防地被吓了一跳,转头望去,却是一个陌生的小姑娘在对他笑呢,几乎与此同时,要婴也从他侧面擦身而过,一张托亚的照片悄无声息地被塞进了大衣口袋。
要梅见已得手,赶紧做了个惊呼掩口状,“哎呦,真对不起了,我认错人了!”一溜小跑就闪进人群里不见了。剩下个郭余在原地楞了一会儿,揉了揉脖子,才开车回家了。
7点40分,要婴和要梅坐在嘉典大酒店咖啡厅里吃晚餐,要梅边嚼着一块六分熟的牛排,边轻蔑地瞟着要婴,“你现在这模样特像个臭流氓,我怎么看着那么别扭啊――33号说托亚每天晚上8点准时到这里给马耐点晚餐,他们会不会出去吃饭呢,或者又参加什么宴会啥的来不了啊?”
穿着一身细格西服、皮鞋擦得铮亮、头发梳得溜光的要婴看着电梯方向,抿了一口法国红酒,“33号带着那么一大帮助手,可不是吃素的。马耐到霍城一个星期,是严格按照计划时间安排的,除了来这里头一天是霍城发改局请客,剩下的每天晚上都是托亚下来点餐带回房间,而且托亚和他的保镖们根本也不让他出去吃饭,马耐知道自己的仇家太多,也不会晚上出去的。”
8点整,一身白色休闲装的托亚准时走进了咖啡厅,他轻车熟路地向服务员要了菜单,嘀咕了几句之后,就要了一杯白兰地,坐在吧台上慢慢品着。
要婴把摄魂戒指带到右手中指上,然后左手端着酒杯,悄无声息地蹭到托亚身边坐下,托着腮凝神看着托亚,却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