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老爷子刚才说的“死到临头”的话仍然是心存疑虑,进屋之后又忍不住询问起来。
“让我跟老师兄弟说吧,反正这些天要婴已经带着他去过洗灵池,也喝过雾汤了,再说什么他应该也能理解的。”要子花笑道。
要子花这番话勾起了我更大的兴趣。但我还是耐着性子尽了地主之谊,给每个人都泡好了一杯清茶,然后才坐下看着要子花,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要子花从随身背囊里取出了一个精致小巧的黄铜香炉,打磨得光亮无比,被清晨照射进来的阳光映照得金光闪烁,又拿出一个古旧的小木盒,打开后里面都是黑乎乎的小木块,被切割成方正模样。空气中顿时能闻见一股淡淡的檀木香味。世界巅峰
要子花信手拈起三块檀木放进香炉里,用打火机点燃檀木后,就将香炉端正地放在餐桌上那三个牌位前面,又双手合十。低头闭目地默念了几句什么,眼看着袅袅青烟从香炉里升起,与那三支插香的烟气徐徐混合在一起。在牌位上方慢慢聚集,最后形成了三个环环交叉的白色烟圈。每个烟圈足有人头那么大,仿佛黏稠异常的液体似的。在屋子半空中缓缓停驻,被从窗棂缝中透过来的微风吹拂得微微抖动着。
虽然从要婴的故事里也听了不少这样反常规的神秘异象,但是像现在这样真的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内心还是被深深地震撼了,一种莫名的敬畏感觉颤抖着从心里通过每一根血管传递到浑身上下的神经末梢中,竟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要子花微笑道,“老师兄弟不要紧张,既然要让你明白‘死到临头’的含义,自然就要先制造一个死亡之前的气氛,这并不是我要诚心弄出这种虚无渺茫的幻化镜像,而是要让你看懂生与死的界限。”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心里却还是感到一阵迷茫,刚才那种突如其来的敬畏感觉仍旧袭扰在我的心头,久久挥之不去,而我对这种不适感觉的来源还是觉得莫名其妙,难道这就是濒临死亡前的预感吗?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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