艮迷局困住的,除他之外,任何人想进入迷局都不可能,当然了,咱们要氏的高手除外。”
忽听得对面聂兰用充满磁性的女中音说道。“你不是我的对手,所以我留你一条狗命,但是你下去之前,必须告诉我你们这个战阵里,哪个是要婴。”
我额头的冷汗又冒了出来,不由自主地往要天身后躲避着。
要显笑道,“你这娘们真是啰嗦,你既然觉得我不是对手,乘早杀了我就是了。还问这问那的有意思吗?”
聂兰怒道,“给脸不要脸,既然是你自寻死路,那我也赏你个身首异处吧。给我聂训大哥做个伴去。”
要显忽然惊呼一声,整个身体像一颗子弹似的猛地向后面直直地蹿去,把猝不及防的要天撞了个仰八叉。
总裁,情深不浅
聂兰仍旧站在原地。貌似根本就没有动过地方,甚至连一闪而过的恍惚都没有。这诡异的婆娘到底对要显做了些什么?
我赶忙上前想扶起要显,却发现只剩下了一个躯壳。要显的头颅不见了,光秃秃的脖腔子里汩汩地冒着血水,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直冲我的鼻孔。
我被惊得大叫一声,旋即就一眼看见要显的头颅正被一脸冷笑的聂兰拎在手里,还淋淋漓漓地滴着血呢,她的另一只手上,则拿着一根细细的钢丝,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诡异的寒光。
“贼婆娘纳命来!”从我身后猛地传来一声怒喝,随即一道耀目的光柱向聂兰斜劈过来。
我不用回头也知道,这是我老婆要子花违令擅自出手了,但是眼下要显的惨死显然刺激了我们所有人的神经,复仇的怒火早就盖过了对家族规矩的敬畏。
眼看着要子花的手刀光柱就要把她一劈两段了,聂兰依旧冷笑着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忽地一道灰色身影闪过,手刀光柱霎时化为无形,只见聂兰身前骤然站着那位穿着灰色中山装的中年人,神色严峻地盯着“铮”字旗下伫立的要德铮。
“要氏弟子坏了阵战的规矩,珍明长老看看该怎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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