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他们都没有,这下你放心了?”
要子花有时候对我也会表现得出乎意料地温柔,比如现在我真的为找不到她而着急的时候;但是我一看见她假扮要胜的猥亵模样。还是不自觉地把他的肥手甩到了一边。
要天的声音又从这堆秃头们中间冒出来了。
“要胜教师爷,您就帮要婴先化妆吧,我们其他人先出发,记住——每隔两分钟出去一个,尽量不要走重复路线,路上遇见聂氏刀客不要惊慌,如果暴露就死拼到底,努力为其他人拖延时间,这次的集合地点是300米外的钟楼下。那里停着一辆红色大巴车,二十分钟后不管人是否聚齐,车子都要出发。”
不算我在内,早晨出发的四个人。要天、要子花、897号、888号,挨次间隔着走了出去,要子花是最后一个出去。临走前来到正在化妆的我跟前,捧着我的脸轻轻吻了一下。一行泪水从她化妆后的胖脸上流了下来。凤凰的新装
“老公乖乖的,路上一定要小心。我在钟楼那边等你。”
她这么一温柔弄得我心里一阵酸热,眼泪也差点流出来,“你赶紧走吧,别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哪儿有这么严重啊。”
要子花走后,一直闷头给我化妆的要胜也是一声不吭,偌大的办公室里顿时安静下来。
只剩下门外不远处传来的不断开合的电梯门那“杠——杠——”的与灭火器的摩擦声,听起来分为震慑心灵。
“您是教师爷?那应该与要义老爷子是一辈人吧?”我没话找话地搭讪道。
“要义是我的师兄,也是我的亲哥哥。”要胜短粗的手指头拿着一支眉笔,极其认真地给我描着眼线。
我吃了一惊,“您是我师傅的弟弟?我怎么没听他提起过?那我和要子花、要成还有要星,都得叫您师叔了。”
要胜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要义和我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从小到大都很少见面,虽然是同一个师傅,但也没在同一个地方受教,不过即使这样,我们哥俩儿感情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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