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才能拿住聂氏的软肋,让他们有所顾忌。
还有与聂氏联系密切的撒英,也是个潜在麻烦。如果聂氏煽动撒英公然动用军警系统对付要氏家族,这不仅破坏了延续千年之久的几大家族之间的禁忌,还会引起现任政府对地下世界的猜疑和不信任,这对要氏家族的未来绝对会产生不利的影响。
要德铮正色道。“抓聂春虽然是最紧要的事,但是要星的真灵既然还在猫垡,而且真灵出体的时间也已经太久,以那孩子的浅薄修为恐怕会有后遗症,不如我带着丁丁和老乌龟真灵先一步去猫垡找到要星,乘早了结了这件事以绝后患。”
老爷子想了想道,“其实现在要星对聂家来说,已经没有用了,这本来就是撒俊杰这个小杂种惹的事。聂春也是碍着面子才去帮他;既然护法神已经被破了,他们也没必要再派人守着所谓的困囚之所找死了。”光暗颂歌
“我之所以让要婴他们大张旗鼓地开车去猫垡,实际上是把聂氏的注意力引到他们身上,这样咱们俩才有可能不受干扰地尽快抓到聂春。”
“原来如此。还是老爷子高明。”要德铮由衷地赞道。
“老爷子原来是想我们几个人当明靶子啊,您就不怕聂氏真来几个高手半路上把我们给收拾了?”要子花一向快言快语,听了这话就忍不住嘟囔起来。
老爷子霎时老脸就沉了下来。“当明靶子怎么了?要氏子弟自古以来就是悍不畏死,从不会因为任务有危险就发牢骚。你这丫头要是怕死可以不去,现在就给我回无锡要祠。等我回去按家规处置你。”
要子花见势不妙,马上就施展哭功,眼泪横飞地叫道,“谁说我不去了,谁怕死了啊,我不就是心里有点不平衡嘀咕几句吗,就给人家扣那么大帽子?不带这么欺负女生的啊?”
见老爷子气得白胡子一抖一抖地还想发作,我赶忙跑过去给他捶背,陪笑道,“子花是您从小看着长大的,您还不了解她吗,向来就是嘴里没把门的,想说什么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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