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黢黢的肤色,光头赤脚的,外面只罩着一件宽大的白袍,真的很像从印度什么地方刚漂泊到北京的僧人,
我咧嘴一笑,突然起了捉弄要子花的念头,“贫僧是刚刚从印度七扭八歪寺赶来,就寄宿在西山玉泉寺,今夜特地想见识一下女施主手里那个赑屃头颅,不知意下如何?”
“你要这个乌龟脑袋干吗?”要子花仍然没有放松警惕,把乌龟脑袋扔给897号,走到我面前仔细打量起来。
“你的中国话说的不错嘛,我怎么听着你的声音这么耳熟呢?”
我把脑袋又往下低了低,故意不让要子花看不清我的面目,
“是这样的,贫僧幼年时曾在拉萨大昭寺修持,与诸多内地僧侣都有交流,所以贫僧对中文也略晓一二。”
要子花几乎把脸凑到了我的光头跟前,疑惑地在我身上嗅来嗅去,“不对不对,我还是觉得你的声音在哪儿听见过——你把头抬起来让我看看你。”
我闻言反而把光头垂得更低了,脸上却憋不住想笑。
“贫僧自小脸皮薄,经不住女施主如此调戏——您就别在我身上闻来闻去了行吗?”
我这一笑立马就露了马脚,要子花就算再傻也看出来是我了,圆圆的俏脸登时涨的通红。
“调戏——我不但要调戏你,还要赏你这个花和尚一个大花捻呢!”
话没说完,手就冲着我的腰眼伸了过来,我只得咬牙攒眉地等着花捻伺候,却被要子花紧紧地抱住,空旷的青石塔前顿时响起了她独特而嘹亮的哭叫声。
“我可怜的老公哎,小乖子啊,是谁这么缺德把你整成和尚模样了,这是成心要让老娘我守活寡啊,你告诉我是哪个王八蛋,姑奶奶我一手刀劈死他,不——我活活地咬死他才解恨!”
她这一哭闹,我心里也乱了,几乎忘了自己出来干嘛来了。
“老婆你就别哭了,小心把下面的警卫们都招来了,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吗?”(未完待续。。)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紫琅文学)